是对生死离别没有概念的小孩,可林致风还是选择了天真又残忍的方式告诉她,妈妈只是去自己喜欢的地方旅游,等她长大了就会回来。甚至都没让林别惜见到她最后一面。 林别惜有时候会在深夜笑话自己和林致风之间安慰欺骗自己玩的这个无聊游戏。 妈妈的离开太突然太没有预兆,而事情却草草结束,不走漏一丝风声似的瞬间平息下来,大概是悬疑剧悬疑小说看得多了,她在梦里总是梦到各种诡异事件将廖春竹女士卷入其中,她是个旁观者,亦是个不出手相救的间接罪犯。 心形结在她手里安安稳稳的放着,那些年想东想西空掉的一颗心,在此刻好像有了安放之处,换上了一颗崭新的心之后,她也成为了一个崭新的大人。 “奶奶,你知道妈妈那枚戒指在哪吗?”林别惜骤然想起那枚缺失的戒指。 “你爸妈定情戒指?” “嗯。” 林奶奶思索了会,认真回她:“当年检查你妈妈仪容时就没找到那枚戒指,可能是丢了。” 林别惜心底猛跳不止,她那天分明在林致风的房间看见了,照片里是林致风和一男一女,女人的肚子微微隆起,双手交叉放在腹部,手上明明戴得就是妈妈那枚细金戒。 这场无意的套话宣告失败的似乎是她。 林别惜走到主厅。林砚和雅音围着鱼仔逗它玩,林别惜把两个结递给两人,如风过境,一溜坐到沙发上。 “我问你们个问题,”林别惜摩挲的手背,“如果一个男人,明明有喜欢的人了,却爱而不得,转头和另一个跟他白月光长得很像的女人结婚了,甚至在发妻死后,还看白月光的照片回忆过往,你们会怎么办?” 林砚摆手呵呵一笑,“你这编故事呢?怎么可能这么狗血,是我的话肯定要和白月光结婚。” 雅音赞同,“咱们再怎么样,也不能在感情这事上委屈自己,我也投白月光一票。” 林别惜无语白了眼,“重点是这个男人,他很渣啊!他女儿当面问他,他还在嘴硬说自己喜欢的是发妻。” 空气停滞十余秒,林砚和雅音同时转头看了对方一眼,又转回去看向林别惜,“我真是看错人了,他长得那么帅,也有追珩的几分姿色,没想到也是个渣男。”雅音郑重其事,“心心,我懂你的意思,你不过是怕让我们知道这个事情会丢脸,没关系,如果他是渣男,我们一定会站在你这边。” “好啊,是那天那个男生?我现在就把津市翻个底朝天把他捞出来沉河!”林砚和雅音碰了个拳。 林别惜扶住额,决定放弃和他们的交流。 “我说他怎么那么主动,你想想,他是不是主动了一段时间后就不主动了?说明他就是在钓你啊!觉得差不多了就开始收网,慢慢的就变成你主动。”雅音细细分析。 林别惜也在这刻被她带偏思路,全然忘了渣爹,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但她这个人的行事方式不就是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么?有来有回,谁都不亏。怎么就和钓不钓扯上关系了。 然而这两人没给她反应过来的机会,继续带偏她,“要我说,你就去试探试探他,你会发现他肯定不再像以前那么热情了,而是端着架子,对你爱搭不理,甚至还可能——” 林别惜警觉,“可能什么?” 雅音把手抬至眼角,大拇指和食指张开那刻双眼也瞪大,“出言讽刺你。” - “啊切啊切……”追珩在持续不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