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就被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傻蛋坏我心情?还是你觉得我看得上你这副身子,喝点小酒就能宠幸你?” 说完从他身边擦肩而过,直直朝吧台走去。 男生的表情皲裂一秒,没绷住错愕,似乎想过她会说得这么直白。 追珩低头笑了一声,抬手随意用手背刻意遮了一下笑意,也朝林别惜的方向走,经过这个男生时,眼神上下扫视了一番,欠欠儿的侧头留下一句,“身材,再练练。” 音乐台没有想象中规格大,但好在人群捧场,热络还在蓄力,人流慢慢涌入,林别惜点了杯浓度低的果酒,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雅音混在重叠人影里蹦得像个三愣子,完全不顾形象。林砚左侧搂着一个穿着大胆的女生,大露背吊带裙,背影在晃动下更显成熟风情。 离音箱太近,林砚的话都被降调,他费劲侧头扒拉跳得投入的雅音,“刚刚那个男的,我总觉得在哪看过。” “什么?你说什么男的?”雅音正在兴头上,侧头一秒又跳起来,活像一只抓不住的泥鳅。 “我说、刚刚、门外那个、男的,好眼熟!”林砚干脆松了女朋友,双手比了个喇叭,对着她耳朵喊。 雅音回神,“那又怎么了,可能帅哥都长得相似,我还觉得他长得像追珩呢。” 林砚凑她更近一点,“对,就是那什么珩。” “你想多啦,怎么可能是他?”雅音没心思和他纠缠,摆摆手捞了个帅哥换了个地方继续蹦。 追珩在吧台站了会儿,扫视了一周酒柜里的酒以及点单牌子上的酒名,视线带过周围的装饰,接下小哥退给他的酒,走到林别惜边上坐下。 他不做表情时让人不敢靠近,长了张绝色脸的冷傲感由内而外散发,有几个女生的视线时不时朝他这放,又怕被发现似收回去。 两人一杯是卡了个红山楂的红果酒,一杯是放了几个樱桃的特调。 追珩往林别惜那碰了一碰,杯子间相磕撞出那清脆一响,让时间定格了一瞬似的,林别惜眼里才显露些波澜。 “第一次来?” 林别惜没否认,“以前都是我爸陪我来。” 追珩仰头灌了口,喝水似的畅快,“乖小孩。” 林别惜不知是被哪个字逗笑,“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但我这人呢,可不是什么乖小孩。” “乖这个词,本来就很狭义。如果只是喝杯酒、穿性感的衣服、做了些大胆的事就是不乖,那我的确如此。但我又守规矩,遵纪守法,你说——”林别惜侧头看他,“我是不是很乖。” 她眼睛本就漂亮水润,要是流露些讨好意味能把人骗得团团转。但此刻因勾勒的上挑的眼线带了些原生本没那么强烈的攻击性。 追珩没回话。 “所以嘛,乖这个词,用来形容人,给人的束缚感太强,我不喜欢。” 林别惜学着他往他那杯子上轻轻一碰,酒一直未下口,就像是用来欣赏的精致品。 追珩嘴角溢出笑意,回碰她好几下,“叮叮当”的声音一声接一声,像是隔绝在一个闹市里的安静一隅,扬出只属于两人的奏乐。 “你喜欢猫?”他突兀问了声。 林别惜想到自己的小猫头像,估计他应该是看了她朋友圈,点点头,“我养了只橘猫,前段时间刚带它去做了绝育,明天要去接它。” 追珩蓦地笑了声,“挺巧。” 林别惜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