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点动静,恐怕嬷嬷她还不会走。” 大婚当夜两人均是合衣而眠。虽说公主成婚第二日无需交上元帕,但宋卿卿后来将苏裴晗赶去厢房的举动,也让谢芜早就猜到他们俩必是还未成事。 昏暗的光线遮住苏裴晗眸中羞赧,他艰难开口问:“如何……闹出动静?” 好在宋卿卿对此事还有些经验,她自在地仰躺在拔步床上,状似随意回道:“若是想要激烈些,不如将这床榻摇出些声响。” 苏裴晗被她这番壮言惊得眨了眨眼,轻咳了一声。 宋卿卿斜瞥了他一眼,“不过你这身子骨虚弱,旁人若是听了这声音,恐怕也不会全信。” 苏裴晗:…… “不如你就哼哼两声,应付应付得了。” 宋卿卿笃定地拍了拍他的肩。苏裴晗僵着半条胳膊,好半晌都一动不动。 “你……不会不懂吧?” 宋卿卿拽着被褥,却将身子朝他靠近了些许,好奇道: “寻常人家的郎君十多岁就有通房前来传授敦伦之礼,你如今都已弱冠……” 苏裴晗默默别开眼。宋卿卿对着他又是摇头又是叹息,“罢了罢了。既然如此,那只能本公主亲自出马了,你且好好学着。” 她素手掀开被褥,小声清了清嗓子,仰着头正要出声,苏裴晗炯炯盯着她的目光却止住了她的声音。 宋卿卿将床褥的一角扔在他身上,将他的脑袋盖住,闷闷道:“让你学你便只管听着就好,不许看我!” 苏裴晗鼻息间传来淡雅的馨香,眼前彻底成为一片漆黑。 宋卿卿贝齿轻咬着唇,深呼吸后,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用极尽软媚的声音咿咿呀呀轻唤了起来。 那嗓音一会儿急促绵密,似雨打芭蕉般破碎而凌乱;一会儿又于高处极速调转了方向,如同缠绵缱绻的微风,仿若要吹拂进心底。 苏裴晗眉头微蹙,紧紧抿着唇,手指无意攥紧锦被。 大概过了半刻的功夫,宋卿卿将他头顶的被子掀起,“好了!” 苏裴晗松了口气,尽力将面色恢复如常,刚要就寝时,宋卿卿又探过身子,越过他向外唤了声:“来人,备水。” 素白的亵衣衬着她嫩白如玉的肌肤,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 方才的声音仍犹在耳畔,他只需轻轻一抬手,就能勾住她的腰带…… 非礼勿视! 苏裴晗用力闭上双眼,努力平稳呼吸。 如月听见屋内传召,立即入了房内。她虽微微垂首,但却忍不住将目光往床榻上瞟。 透过掀起一角的纱幔,隐约可见驸马正仰躺在床上,似是力竭。反观公主应是正跪坐在他身上,俨然一副餍足的模样。 如月堪堪瞟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将头埋得更低了些。 “回公主,水已经备好了。” 宋卿卿点了点头,直接越过苏裴晗下了床。如月正想上前服侍,宋卿卿便抬手止住她的脚步。 若是让她靠近,岂不是容易露馅! 她一边想着,一边在床沿边假模假样地轻抚苏裴晗的脸,柔声道:“不如你来伺候我沐浴吧。” 苏裴晗睁开双眼,但见宋卿卿朝他使着眼色,也不等他回话,就拉起他往净房里走。 如月跟在二人身后,宋卿卿一入耳房,就将她拦在门外。 “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