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料倒是不少。 夏目花音自己拿了罐啤酒,打开拉环喝了一口,然后拿了点还算新鲜的肉菜出来煮粥。 煮粥不要很费心的看,夏目花音就开着火让粥慢慢的熬,然后来到了客厅打开电视机看电视。 禅院甚尔非常大只,所以占据了沙发很大一片,夏目花音不好坐在沙发上,就直接在地毯上盘腿坐下,顺便她还看了两下禅院甚尔的情况。 有呼吸,体温正常。 夏目花音非常满意的点头,“没死就好。” 她手里的啤酒早就喝完了,空罐子被扔在了垃圾桶里,和沾了血的医疗废弃品和黑色短袖在一起。 夏目花音的眼神自然而然的就飘到了茶几上的烟,这还是从甚尔的裤子口袋里掉出来的,一同掉出来的还有打火机。 她不怎么抽烟,第一次尝试抽烟是在和某个“朋友”一起逛夜|店的时候被起哄抽的。 她对那一次的记忆非常深刻。 点燃的火苗,燃起的烟叶,众人的起哄声,以及自己略有些狼狈呛到的咳嗽声。 那是她第一次被烟呛到,也是最后一次。之后无论有谁叫她一起抽烟,夏目花音能拒绝的就拒绝,不能拒绝的也绝对不会露出自己是新手的姿态。 “唔……没尝试过的牌子。” 她拿起茶几上的烟盒,看了下牌子之后就从中抽了一根烟出来叼在了嘴里。 “咔嚓。” 打火机点燃的声音响起,随着烟叶的燃烧,夏目花音静静地感受着香烟中尼古丁对人体的麻痹。 “给我来一只。” 突然,她的身后响起了男人低哑的声音。 夏目花音食指和中指夹着烟,转过头看向一双绿色的眼眸清醒地睁着的禅院甚尔。 男人挑起眉露出了个有些玩世不恭的笑。 夏目花音嘴角勾起,表情嘲讽地嗤笑一声。 “笑个鬼,我要是回来的晚一点你就死了。” 她很少在禅院甚尔的面前骂脏话,这次或许是因为香烟中尼古丁对神经的麻痹,让她作出了以往不会做的行为。 禅院甚尔被她骂了毫无自觉,坐起身抬了抬下巴,让夏目花音给他递烟。 他身上的伤口堪堪停住流血,现在一动作,夏目花音敢肯定,伤口肯定有些撕裂了。 不过禅院甚尔自己要作死,她也没有立场去阻止,她重新把烟叼在嘴里,然后从烟盒里面拿了一根烟递给他。 “对了,火。” 把烟递过去之后,夏目花音忘记了还有火,她伸出手臂要去拿打火机,但是被甚尔慢悠悠的拒绝了。 “不用。”他说。 禅院甚尔弯下腰,宽阔的脊背投射下的阴影将夏目花音完全笼罩,他腰腹间地伤口再次撕裂,雪白的绷带被猩红的血渗透。 但是他还是感觉不到痛一样,把自己未点燃的烟蒂靠近了夏目花音点燃的烟。 他们之间额头几乎抵着额头,处在同一个呼吸频率,眼神也不可避免的接触、相撞。 直到细小的火星点燃了甚尔嘴里的烟。 他才直起身子,靠在了沙发上低头看向夏目花音,眼里的笑意星星点点。 “这不就好了?” 夏目花音只是坐在地毯上看向了甚尔腰腹处开始变红的绷带,拿起嘴里的烟,用悠扬的语气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