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把记忆卡换出来。”安朵丝含笑道,“最好就是让琴酒亲眼见到记忆卡被毁,那需要一个盛大的舞台,东京塔我觉得挺不错的。” 杰克面色微沉,手放在膝盖上语气有些急切:“那样做不就等于放任了凶手继续杀人!” “如果那些警察足够聪明,就不会再有人死。”安朵丝长眉上挑,语气玩味。“我可没有帮助日本警方破案的义务。” 更不必说,她其实没觉得本上和树的做法有什么问题,但是虽然她不能理解,她还是知道这句话是不能说出口的,否则她恐怕又要受到各种“教育”。 其实等上报的时候,她的这些想法一样会暴露的,就让她暂时做一只鸵鸟吧。 安朵丝一直觉得他们这些人,尤其是麦考夫,真的过于多虑了,她真的不会成为恐.怖分子的。 你看她杀掉组织要求的人的时候,那些她不认识的陌生的人,她也觉得有些不舒服,就像是看到整整齐齐码在面前的十只蟑螂那样心烦。 这应该很像个正常人吧? “总之,千万不能暴露还有第三方在关注这个案子。” —————— 一天前,新堂堇也就是最后一个被害者的尸体前。 安朵丝把手伸到口袋里,拿手机发送早就编辑好的信息。 不久后,水谷浩介家中存有组织卧底名单的记忆卡被替换。 —————— 黑色保时捷行驶在从京都开往东京的路上。 训练有素的特工在一户人家随意翻动,不久后性格严谨的本上和树回到家中发现了疑似被闯入的痕迹,以为自己被警方察觉,通知水谷浩介一起躲藏。 同时仍不死心,想让最后一个该死的人——水谷浩介给他妹妹陪葬。 却没发现自己离开家后全程被人监视。 之后,琴酒一行人赶到,发现无人后匆匆撤离。 同时通知爱尔兰,想要利用官方调查本上和树的行踪。 再然后,就是东京塔上发生的事情了。 —————— “……” 如果可以的话,麦考夫真的很不想听安朵丝的汇报,她交上来的行动报告长,可如果让她自己面对面说的话,她会说的更久。 原本不太复杂的事情,被她说的跌宕起伏,其中还夹杂着她的评论和吐槽。 且以她的思维跳跃程度之快,换一个人过来,恐怕到一半就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了。 “安朵丝?G?福尔摩斯……”麦考夫给自己倒了杯茶降降火气,“你倒是丝毫没有隐瞒。” 嗯,叫的还不是全名,看来没有很生气。 “早晚会被你发现的。”她其实还是有一点心虚的,只有一点点。 “至少你知道这样会让我生气了。”人的底线就是这么被降低的,对于这个从小就超级能惹事,并且干出过不少惊天动地的大事的混蛋,麦考夫很少见的会有些束手无策。 与面对夏洛克时单纯的不知道怎么和弟弟沟通不同,麦考夫是当时把安朵丝捡回来的人,他当时带着夏洛克出去玩,晚上回来后,一手牵着年幼的弟弟,一手抱着一个轻飘飘的襁褓。 安朵丝自小就具有极强的倾诉欲,没有在她小时候就发现她性格上的问题,麦考夫觉得多少自己也有责任。 但要是按照莫兰的意思(他当然不敢当着麦考夫的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