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两人快速交手了几招,东京塔外,巨大的螺旋桨声音响起,灯光朝塔内扫来。 “我劝你趁早放弃,别逞英雄了。” “该放弃的是你,爱尔兰。” “你——”爱尔兰猛然一惊,还没待反应过来,就见她指间寒光一闪,爱尔兰下意识朝后退了一步。 待站稳才看见面前人右手拿着一把大约二十厘米的刀。 直升机上,基安蒂看着监视器,跃跃欲试:“君度怎么不直接崩了他,把他引到边上,让我来!” 琴酒冷着脸拨通了电话:“你还在干什么,君度?” 安朵丝无暇理会琴酒,她看着半身伤痕的爱尔兰捡起掉落的□□,然后对准了她。 “还不长记性吗?”安朵丝轻笑一声挑了挑眉。 “什么?”爱尔兰一阵火大,他不觉得他能在一天之内碰到两个能躲开子弹的人。 紧接着,安朵丝就用行动告诉了他,他的想法是多么的错误。 爱尔兰甚至没看清她的动作,自己持枪的手腕就被抓住,纠缠间,手.枪不知道被谁击发,打穿了他的右边口袋和口袋里的记忆卡,哦对,还有他的右腿。 剧痛袭来,手.枪被人劈手夺走,紧接着,丝毫没有犹豫的再朝他胸口开了一枪。 肺被打穿,爱尔兰艰难而又徒劳的喘息着。 “你……你……究竟是……是……什么人……” 安朵丝冷着脸蹲下来,在他糊成一团的口袋附近摸索了一阵,找到了几个碎片。 爱尔兰看着这个面无表情的女人终于露出了几丝烦躁,她扯下一只手套,把碎片放在手心里,黑色的塑料和白到透明的皮肤对比分明,然后朝外面直升机的方向摊开。 她难道是组织的人吗? 爱尔兰艰难的思考着。 “记忆卡坏了。”她显然是对着耳机那边的人说的。 “你是……组织的人?为……为什么?”爱尔兰想不通,组织为什么要对他下手,还放走了工藤新一。 安朵丝拎起枪,对准了他的心脏,打眉心太显眼了,还是不要了。 “谁告诉你我是琴酒的下属的?”她笑道。 君度! 原来连她都…… 但爱尔兰只能带着他的发现一起下地狱了。 安朵丝烦躁的擦了擦手心沾上的血:“我今天没看到烟花。” “做的不错。”琴酒夸奖道,虽然和爱尔兰缠斗了一阵,但终归完成了任务。 “想看烟花。” “……我让人去买?”琴酒有些犹豫她想看的烟花是不是字面意义上的。 “不用。”安朵丝重新把手套带上,“朝东京塔扫一圈吧,这可比烟花亮。” “……你被人看到了?” “警察知道我上来了。” “啧。”会扫射东京塔的恐怖分子,和自卫伤人的女性,显然还是前者更重要一些。 “躲起来。”琴酒吩咐道。 “好——”安朵丝走到楼梯口,背后响起一片机枪声和玻璃破碎的声音。 唔,维修费应该不少钱吧。 “啊对了,”安朵丝突然想起来,“我今晚在附近住酒店,脏死了,不回去啦!” “不用跟我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