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什么,他浑身的肌肉都是放松的,她侧过身,脸颊贴着柔软的胸肌。 “是的,估计是因为那个红蓝线。” “什么?”琴酒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最后那个炸弹最后的一根线,疯狂的建筑师想让少女的最喜欢的红色为她送葬,当时只有几个人听到这个信息了。”安朵丝闭着眼睛,惬意的说。 琴酒现在可算是知道,原来看她拆最后一颗的时候她一瞬间的迟疑不是错觉,自打认识她,琴酒就一直在受这种刺激,他咬牙道:“你个疯子。” 安朵丝睁开眼睛,冰冷的蓝色中倒映着幽暗的绿色,她笑了:“我们彼此彼此。” —————— “米花市政厅爆炸最后,死亡两人。” “啊,真是令人痛心。” “我们希望您真的是这么觉得。”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