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说道:“所向披靡是深津。” 他幸福地笑容再次绽放,回答道:“这个容易!”他将双手环在嘴边,向我看了一眼,然后大声喊道:“所——向——-披——靡——是——深——津…………!” 我愣了一下,继而挽着他大笑,一边向周围被这超大声的呼喊惊吓到,而转头看向我们的观众致歉。他摸摸自己的脑袋,也挥手向周围被我们打扰的人们道歉,笑容诚恳却又低头向我顽皮眨眼。我用力抱着他的胳膊,稳妥人的偶尔出格,真是有趣又动人。 看完比赛走出场馆,太阳明晃晃、热辣辣,实在是炎热,我们便打算回旅店休息一阵,稍晚些再出门。深津依然定了那家十年前我住过的那间旅店,他说虽然它已经比较旧了,但那里有我们的回忆。 我们的房间依然在二楼,我们一起回到旅店,牵手聊着刚想上楼,他忽然将我打横抱起。我吃了一惊问他:“怎么了?什么情况需要抱起来?” 他朝我笑了笑,眼光温柔,说道:“没什么情况,就是想抱着上楼。” 我有点明白,他也许是想重现当年的情景。我低头轻笑,不知道这个家伙怎么忽然想到了这样浪漫的小手段。正在我低头想着,他靠近我的耳边轻声说道:把腿收起来一点,这里楼道窄。” 这句话仿佛让那个夏天又回到了我的眼前,在那个午后,如现在这般炎热,他抱着心猿意马又满腹心事的我上楼,一切故事便从那个时候开始。 我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轻轻蜷起身体,将小腿往里收,整个人靠在他胸前,我竟又有些紧张,我似乎听到了他越来越响、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到门前,他站定放下我,把门卡交在我手上,待我打开门后又抱起我走了进去,后脚踢上了门,与当年分毫不差。 他站着抱着我,一双黑漆漆的眼紧紧盯着我,我又如同当年那个小姑娘一般,在那双浓黑深邃的眼眸里忘乎所以,在那样浓烈汹涌的眼光里不可自拔。 “放下吧”我轻声说道。 “不要,不舍得放。”他定定看着我,眼光浓稠,呼吸粗重。 他蹲下身,盘腿坐下,将我抱在怀里,便一直这样看着我。见我并未说话,他在我耳边问道:“还记不记得要问我什么?”我当然记得,永远不会忘记的那句奇怪而错乱的话。 我抬眼看他,依然有些慌乱地问道:“你是不是渴?要不要喝水?我帮你去倒?” 一丝安心的笑意在他唇边浮现,他回答道:“要,但不用倒。”说着,他便低头吻下来。 我回来了半年,兜兜转转,终于回到了这里最初的一吻。这个吻,它能消弭着冲动的伤害,能抵御着岁月的蹉跎,能倾泻着十年的相思,我用力地抱着他,忘情地吻着他,泪流满面。 许久,我放开他,痴痴望着他,这双眼,这张脸,这个人,一眼,万年。 我再次死死抱着他,趴在他怀里痛哭一场,回到这里与他相关的所有的委屈,所有的忧思,所有的伤心痛苦都哭个干干净净,与之前的伤害、误会和折磨断个干净。 他什么也没有说,一直抱着我,轻轻拍着我的后背,直到我哭完。他低下头问道:“我知道,知道你一直都在生我的气,你还没有原谅我。但我不会像以前一样,避开这件事情,惹你更生气,我会努力想办法。我想了很久,决定还是一定要和你回到这里,希望你能重新考虑我们的关系,能在这里与我重新开始。” 他用力抱紧我,继续说道:“我知道我一直都不够好,经常在你面前说傻话做傻事,但是我会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