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员也都慕名而来。御幸平时在自己班两耳不闻窗外事,只知道眼前的笨蛋学弟心术不正。 所以他不经思索,便开始严厉地说教:“摸什么摸啊!你这笨蛋,有时间来找她,怎么不去念书?!考试不及格就别想上场了。” 在场的只有小凑读懂了空气,急急忙忙劝阻泽村不要惹御幸学长发火。但偏偏,降谷也后知后觉地问起“原来摸学姐的手可以不挂科吗”。 小粉毛夹在双投中间手忙脚乱,纱和也开始数落御幸宽于待己,严以律人。 去年,他也差一点就挂科了,考前补习了一个通宵才低空飞过。 估计今年也很危险呢。 纱和举起手,在御幸的眼前晃晃,“你就不想蹭蹭吗?跟后辈说得有模有样,自己就不怕挂科哦?” 御幸:“……” 少女的指尖在空气中撩了撩,划出了诱惑的味道。 他一言不发地攫住纱和晃动的手,锁在了掌心里,叫她不要再撩了。 “噗。”纱和忍不住斜睨着他笑了起来。 嘴上很嫌弃,身体却很诚实。对泽村那么义正辞严,还不是和大家一样怕挂科。 还是学长呢。 纱和带着御幸的手扯了扯,跃跃欲试地问: “这个当封口费怎么样?” “哈?不是吧,你就想用这个打发我啊。” 御幸握着纱和的手放下,抑制不住笑意浮出。 她没有挣开,他就不会松手。 “这可是我的好运!保佑你不挂科还不够啊?那不然,你说好了,想要什么。”纱和大大方方地开出了条件:“要我教你数学题?给你划重点?陪你练球?还是请你吃饭?” 这些都是以前的固定项目,所以纱和张口就来。 御幸的笑意越放越大,最后龇着牙要求: “可不可以都要?” “哈?!你也太贪得无厌了吧臭浣熊!” 纱和不敢置信。 简直是打算一天二十四小时压榨她啊。 御幸心满意足,发出了恬不知耻的笑声:“哈哈!谢谢夸奖!” 纱和愤愤地哼了一声,一边的腮帮微微有些鼓胀。 御幸看着她的样子,笑意不减,连声音都开始温柔了: “干吗,这么不情愿跟我待在一起啊。” “哼,这次算让你抓到把柄了。暂时叫你得意几天。” 纱和一脸不甘,显然不肯就这么被他拿捏住,还想下次赢回来。她转转眼珠,去思索对策了,慢慢沉入了自己的思绪里。 御幸不知道她又想怎么对付自己,于是试着叫了她一声: “……SAWA(纱和)?” 两个音节在唇边滚了一遍,御幸闭上了嘴,莫名感到一阵火烫。他只好摸着脖子扭过了头,佯装无事发生: “MURA(村)——” 正在对降谷和小凑激情发言的泽村:??? 纱和:“……诶?” 出口的“纱和”莫名其妙地变成了“泽村”。 只是,泽村的“泽”与“纱和”的声调不太一样,所以大家还是听得出御幸的本意是想喊谁。 纱和看着御幸窘迫的侧脸,迷惑地眨了眨眼。 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