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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块令牌(1 / 2)

鹧鸪急切而凄厉的叫声在山林中此起彼伏,搅的人心烦意乱。

云蔓仰躺在草地上,胸膛因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看起来更加……呃……波涛汹涌。

扭过头朝着站在不远处,嘴里不断发出嘈杂鸟叫的黑衣人,断断续续的呵斥道,“别再叫了……头疼!”

“极速奔跑带来的缺氧感会使你呼吸的频率和深度增加,按理来说……你该觉得肺疼。”

“闭嘴!说正事!”调整好呼吸的节奏,云蔓坐起身,嗓音幽冷,“突然让我以最快的速度过来见你,不会没有特殊的理由吧?”

“挺有长进的,终于学会克制自己的情绪,百鸟的首领果然有些本事。”

云蔓垂下的眼睑中隐藏着飘忽闪躲的目光,“我……我只是……”

“只要不影响大局,我跟本不在乎你怎么样。”刻薄的冷笑一声,不耐烦的打住了云蔓接下来的话,“一块令牌在白亦非手上。”

嗯??就这???

“哎呀~这真是个及时的消息~如果能早说十年~那可就更好啦~~”云蔓阴阳怪气的语调里透着难以忽视的怨恨,“除了他,还会有谁,当初就是他……等等……一块令牌的意思是?”

“他还留下了另一块令牌。”古井无波的表情下泛起涟漪,陷入往昔的眼神带着怀念和钦佩,“就算已经离世多年,韩国的千秋风云也依然不过是他的掌中之局。”

“可他们……不还是……”泪珠顺着眼角滑落,染上了眼尾浓艳的胭脂,晕成绯红,像是流着血泪的含怨厉鬼,“你打算怎么做?”

“什么都不做。”抓了一把掺着碎银粒的豆子扔在了地上,山林间觅食的饥饿鸟儿被吸引着飞扑上来。

“这个消息,是我送给夜幕和白亦非的饵料,我们的目的是得到令牌,至于寻宝……呵,就让他替我们去操心吧。”

捡起地上被飞鸟啄食剩下的银稞子,塞进云蔓腰间的荷包。

“百鸟的首领是个很好用的工具,但你最好记住……”鹰爪似的大手一把拽过云蔓胸口的衣襟,垂下的蒙面黑纱扫过喉前薄薄的肌肤。

“别把自己搭进去,更别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我不希望自己十年的心血因为你的女人心思付之东流。”

指尖稍加用力,被豆蔻汁液染成粉嫩的指甲溅上了更为妖艳的红,云蔓皱着眉拍平被弄皱的衣领。

“在目的达成之前,我也没有将自己折在姬无夜那个蠢货手里的打算。”

跃上树梢,俯瞰着远处那原本高耸伟岸,却在此尽收眼底的渺小雀阁, “我是刺客!是肃清的利刃!不是女人!”

————血衣侯府书房————

青灯如豆,引燃了染着血污的泛黄信纸,映着雕像似冷峻的眉眼,明明灭灭。

遗忘一个人到底需要多久呢?

他用了不到十天的时间就淡忘了那个被称之为母亲的女人,可哪怕名字都已经从所有典籍中抹去,世人却还是记得以死亡和恐怖笼罩他们的女爵。

他用了超过十年的岁月去亲手消磨掉他存在过的所有痕迹,可就算城墙坍塌、庭院荒芜、尸骨无存,从前的记忆依然历历在目,可世人却早已忘记了那个为了保护他们战死沙场的将军。

白亦非看着陈旧的纸张在火光中化为乌有,挥手熄灭了屋子里半数的光亮。

对于委身于黑暗的这双眼睛,任何光芒都太刺眼……太惹人生厌了。

“流沙已经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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