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用什么咒语才能摆脱这个处境,她往窗外看去,只看见楼底下聚集了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麻瓜们,门板断裂的声音将艾玛惊醒,底下的人已经开始乒乒乓乓地翻箱倒柜了,在地痞流氓们冲上二楼前艾玛终于念出了咒语。 像是被强行吸进狭窄管道,数息之后,艾玛显形在了荒芜的杂草堆里,翻滚了两圈后才停了下来,除了脑子仿佛被扔进洗衣机里搅了几百下之外,剧烈的疼痛从肩膀一直延伸到腰椎,应该是分体了,艾玛感觉自己疼得要昏死过去,这种被活生生剜去肉的感觉即使是习惯疼痛的她也难免从喉咙里溢出嘶哑的声音来,她感觉视线涣散,想调整呼吸企图适应这种痛苦,然而无济于事,冷汗浸湿了她的睫毛刺进眼睛里,她甚至感受不到那种让人反射性闭眼的刺痛感。 她撑着不让自己睡过去,草屑混着血水和生理泪水糊了满脸,她感觉自己的血都要流干了,在这种失血的感觉下她突然有种放弃的想法,她到底在坚持什么,在等什么?是不是最先开始她就不该反抗,随波逐流烂在泥里才是这个世界给她安排的道路,就跟她母亲一样,最后死在不知道从哪个人身上传染的病,最后埋在无人知晓的地方。 在闭上眼的最后一刻,她的眼眶涌出了温热的泪水。 斯内普看到艾玛时,她趴在一滩血泊中生死不明,背上的衣服被血液染的刺目,心脏突地像是被狠狠攥了一下,四肢的血液回流,拿着魔杖的手似乎在颤抖,他的身体先脑子一步动了起来。 他不是没见过尸体,更可怖的也曾在他面前呈现过,甚至是如何变成那样的过程也依然清晰地印在他的脑海中。 在发觉那具破破烂烂的身体还有气息之后他才松了口气。 沾满血污的衣服被四分五裂,纤瘦的背上是裂开的像是被硬生生剜去了血肉的伤口,作为一个魔药领域的大师,这是怎么造成的再清楚不过。 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