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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4 / 6)

静的女子曾深深地刻在燕临脑海中,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兄长,今日是燕临的订婚宴,你可不许推脱,今日我定要同你不醉不归。”

燕临仿佛一直噙着笑,可谢危看得分明他眼底是淡漠的从然,他对这位西域风情万千的公主并无情愫,只是奉旨成婚。

谢危蹙眉,这不是他这个做兄长想看到的,低声道“楼兰公主便是你曾误伤的女子。”

燕临诧异的看向一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的楼兰卿,她肩若削成腰若约素,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翡翠。

与他那日所伤的女子倒是有几分神似

燕临不懈“兄长怎知?”

谢危笑而不语,另有所指“终究你还是会别有一番天地的。”

燕临更不解,“兄长怕是吃醉了?”

谢危神色有些复杂,“你在外莫要提起你的先生曾是你兄长。”

燕临懵了“为何?”

谢危坦然道“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过。”

燕临“……”

谢危将刀琴拎着的果子盒里的一碟子桃片糕递给燕临,

“空腹饮酒总是对身子不大好,你也是该成家立业的人了,往后就要担得起勇毅候府,多保重自己才是要紧。”

燕牡在不远处心满意足地看着谢危跟燕临的谈话,

心底欣慰许些,恍惚间仿佛看见了他那静姝贤良的亲妹妹,

记忆里的女子眉眼带笑,跟未出嫁前一样机灵,她还穿着从前最爱的绛紫鎏金云团纱裙,腕上还带着糖白羊脂玉镯,温声唤他哥哥。

只是离他越来越远……

燕牡端起桌上的酒盏,将酒倒在地上“我已寻回了定非,恐怕日后再也不能在梦里见到你了。”

燕牡沧桑的面上神色复杂,闷闷地自顾自连喝了几盏酒。

谢危将燕牡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他知他的母亲爱他之切,他的舅舅爱他更甚,

他曾经是意气风发的萧世子,

身后有勇毅候府撑着,也有他的母亲万般疼爱,

如今他阴谋算尽,半生颠沛流离,可勇毅候府仍在,他惦记良久的宁二也在他身旁……

谢危慵懒了几分的身姿倚靠着雕玉仍几,手搭在姜雪宁肩上,“少喝些,你那酒量桃花酿都能喝得醉上一宿”

姜雪宁却不理他,掷地有声地反驳他,

“先生总能找到我的短处,怎么不想想我的长处?”

谢危被她这话逗笑了,“比如?”

姜雪宁绞尽脑汁,掰着手指“性格好,能吃是福,长得好看……”

谢危屈指在她额头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你依然是旁人都比不过的,倘若能再听话些,便好了。”

姜雪宁不服气地看着他,“我哪里不听话啊?”

谢危摁下她朝着那碟子栗子凉糕蠢蠢欲动的小手,挑了挑眉,

“昨日是谁贪凉闹得身子不爽?昨日心疼你,还没罚,今日便又记吃不记打了?”

姜雪宁哼了一声,娇羞的模样甚是动人“人吃五谷杂粮哪儿有不生病的?先生倒是把我当成小孩子了,处处都要管着。”

谢危欲言又止,刚想说些什么。

“宁丫头,过来,来尝尝这碟子桂花糖烙凉糕好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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