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好歇息,莫要胡闹。” 姜雪宁很不服气,撅嘴哼了一声“我哪有胡闹?先生这话说得我好像七岁小孩一样。” 谢危骨节分明的手抚上姜雪宁的嘴角,将嘴边沾的栗子馅擦干净, 附和道“嗯,不是七岁孩童,你这般心性恐怕不足三岁。” 姜雪宁望着谢危那如白玉一般的手,那手生得极为修长好看,就连弹琴时的青筋暴起也如同一幅画。 不过谢危让她扶摇而上的时候,那骨节分明的手就显得格外修长了, 姜雪宁清了清嗓子,有时候过于修长也不是什么好事。 姜雪宁吃了半碟糕点才觉得身子的无力发软才缓了些,她跪坐着凑近床沿处的谢危,纤纤玉指捏着一块糕点递到谢危嘴边,笑吟吟道 “先生,我想去后花园荡秋千。” 谢危看着眼前的人,一颦一笑皎若秋月仿佛是在蛊惑着他,他痴痴地望着姜雪宁笑靥如花的脸庞,轻轻地咬上那块糕点, 宁二,你可知道,你这样桃腮杏脸的脸庞噙着笑便是娇媚无骨入艳三分,即便你要的是我的命我也心甘情愿双手奉上。 谢危手腕一转,攀上姜雪宁纤细的腰肢,将人往自己怀里一带,幽幽道 “我记得你曾说过,白璧无瑕,你同张遮已然有了细微的瑕疵。可倘若没有这瑕疵,你这样雪肤花貌的金枝玉叶可会心甘情愿嫁给我?” 姜雪宁被谢危一口一个‘雪肤花貌’夸的没了边,哪里注意到张遮二字,直起身子踩着床榻上的金丝软被凑近床沿处屹立的谢危,清澈见底的眼眸凝视着谢危的侧颜 “先生,你这样夸我,学生真真是羞愧难当,原来在先生眼中学生是这般花颜月貌的美人儿。” 谢危唇角勾起,“你在我眼中是全京都最好看的小娘子。” 姜雪宁对谢危的难得地称赞很是受用,她伸手拽住谢危身上那件菘蓝蜀锦长袍的衣角,哼唧着,“你给我穿上衣裳,我要去后花园的阡尾池喂鱼。” 谢危看她“怎么不自己穿?” 姜雪宁哼了一声“还不是因为你…” 谢危笑意愈浓,“因为我什么?” 姜雪宁恼羞成怒“才不要跟你这样的登徒子浪荡子伪君子说!” 谢危颔首“登徒子,浪荡子,伪君子,宁二你这是把心底话都说出来了?” 姜雪宁缩了缩脖子“先生,您听错了。” 谢危瞥了她一眼“虽然我长你七岁,可也没到耳聋眼瞎般的年老色衰。” 姜雪宁想起第一世的芳吟曾说过 “谢危简直就是那种疯批狠戾又腹黑隐忍的人设啊。” 她不明白人设是什么意思,芳吟就给她解释了是性格的意思,她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 现在想来,谢居安确实是心狠手辣的角色。 姜雪宁笑得极为殷勤“先生,学生不是这个意思,学生的意思是先生这样道貌岸然的君子,定不会与我这样的小娘子计较。” 谢危淡淡应了一声,将婢女送过来的衣裳拿起来,细细叮嘱道, “过来,胳膊抬起来,这件菊青色织锦衣裳过于单薄,等会要披上鹤氅才准去阡尾池。” 姜雪宁伸手攀上谢危的胳膊,撒娇道 “先生肯定不放心我夜深去池子边,对不对?” 谢危修长的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尖“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