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严格意义上来说，我没有使用魔法物品。即使是康斯坦丁，他也不能因为在我的家里发现了魔法物品就以此要我承担破坏‘约定’的代价。如果他可以话，我现在就不会好好地站在这里了。” 戴安娜有些失望地叹了一口气：“你这是在玩文字游戏布鲁斯，这是很危险的。据我所知，一开始的康斯坦丁也是靠这样的小聪明和恶魔之流打交道的。” “我和他不一样。”布鲁斯仍旧低着头不去看自己的两位同伴，“康斯坦丁触碰魔法是为了他自己。而我是为了其他人。” “你考虑过艾普尔的感受么？或者说，你有考虑过她的安全问题么？布鲁斯，如果现在有人带着枪支弹药来刺杀艾普尔，我完全相信你有能力保护她。但如果对方是带着魔法来的呢？” 布鲁斯没接话，仿佛理亏一般地陷入了沉默中。 戴安娜将最后一块花瓶碎片扔到了垃圾堆上，然后拍了拍手道：“今天就先这样吧。这些东西也好，还是康斯坦丁那群人也好，我们明天再来处理吧。反正史蒂夫也不在这儿，既然大家要讨论计划，还是都在场得好。我待会儿会给史蒂夫和娜塔莎发信息确认的。托尼·斯塔克那边……” 戴安娜下意识地看了看布鲁斯和克拉克的表情。前者一脸“那种人无关紧要我不在意”，后者则一脸“叫他来有什么用”。戴安娜叹了口气：“算了，就先这样吧。我也要回去休息了，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一早，睡得迷迷糊糊的艾普尔刚翻了个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旁边有人！ 艾普尔一惊。蹭地从床上蹦了起来。那反应速度比前一晚伊特莱根来袭时可快多了。 艾普尔一蹦就蹦了老远，睡意朦胧的双眼也瞬间清明了起来。她像是一只机警的小鹿一样，看向站在床边的人。 “吵醒你了？抱歉。”布鲁斯语气还算温和，但实在是让人分辨不出他究竟有几分歉意，“我上来看看你的情况，没其他事儿。你还可以再睡会儿。戴安娜和罗杰斯他们约在11点见面，我让阿福10点来叫你。” 大清早地被人这么一吓，艾普尔哪儿还能睡得着。她一脸不爽地用手指梳了梳自己的头发。当她意识到眼下的自己被精神抖擞的布鲁斯衬托得很是萎靡时，脸色就更难看了。 “不睡了，已经睡不着了。”艾普尔自暴自弃地揉了揉本就有点凌乱的头发，“我去洗漱一下。” 布鲁斯“嗯”了一声，没离开。 艾普尔坐到床边，一只脚刚穿上拖鞋，就奇怪地看向布鲁斯：“你不对劲。” 布鲁斯没有否认，只是平静地问道：“阿福煮了咖啡，你要喝一点儿么？” 艾普尔狐疑地站起身，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你正常点儿，你这样我有点害怕。” 布鲁斯表情不变，语气缓和了不少：“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在大家碰头之前，先和你聊聊。” 艾普尔谨慎地回答道：“你要是想哄着我和你一起给大家下套，我可不干。我演技不过关，你拉我入伙很容易翻车的。” 布鲁斯盯着艾普尔看了半晌：“我只是想在和大家讨论之前，先和你谈谈。我想让你第一时间从我这里知道我的计划。” 这并不是什么浪漫的情话，但那一瞬间，艾普尔的心跳骤然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