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她在托尼·斯塔克的浴室也是这么……叫的? 这特么是些什么屁话啊! 艾普尔盯着布鲁斯的脸,仿佛在看一个怪异的陌生人。 布鲁斯倒是表现得很自在。他看上去一点儿也不像对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势在必得的样子,相反,他表现得像是随意的闲谈。就像……他平常不会做的那样。 布鲁斯将那个看上去科技感满满但是会卡人头发的检测仪放回了箱子,然后回身取了血压计:“手。” 艾普尔没动,只是盯着布鲁斯的脸瞧。布鲁斯索性直接上手,测了艾普尔的血压。待艾普尔想起挣扎一下以示不满的时候,布鲁斯已经牢牢地捉住了她的手臂。大约是布鲁斯上手的位置距离受伤的食指较远的缘故,这一回艾普尔明显感觉到布鲁斯手上的力气比开始来得大。她试探性地挣脱了两下,都没成功。 艾普尔放弃了,只是用有点不理解的语气问道:“这是干什么?不是治疗手指么?手指也包好了,干嘛还要体检呢?” 布鲁斯取下了血压仪:“你消失了半个多小时。换句话说,从你痛晕过去,直到你离开托尼·斯塔克的浴室,至少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你是自己走出来的么?” 艾普尔摇头。 “所以说,你是实打实地昏迷了半个小时。” 艾普尔点头, “那你怎么确定在你昏迷的时候,托尼·斯塔克没有试过用伤害你身体的方式来激醒你?” 布鲁斯的这种猜测确实也非完全不可能,但艾普尔对于这样阴暗的揣测还是有那么一丢丢……不赞同。 艾普尔皱起眉:“你把钢铁侠形容得像个□□。” 布鲁斯轻瞥了艾普尔包得整整齐齐的手指:“他用的手段和我知道的□□倒是差不了多少。” 艾普尔:好吧,大佬你说得也有点道理。现在的钢铁侠就是个□□。 “那么,你在托尼·斯塔克的浴室里也像开始那样惨叫的么?”布鲁斯又一次问出了那个艾普尔略过了的问题,只是这一次,他直视艾普尔的眼,神色严肃。 艾普尔回过味儿来了,布鲁斯不是在耍流氓,而是认定她在托尼·斯塔克浴室里的表现非常重要。她仔细回忆了一下那一段根本和美好挨不着边儿的经历,然后用有点不确定的语气道:“好像……惨叫了那么一次……他掰断我左手小指的时候。事情很突然,我也记不清了,不过……应该是……叫了吧?” 布鲁斯没搭话,眼神瞥向艾普尔的右手。 艾普尔识相地回答道:“掰我右手的时候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当时就……为了想给你们传消息,所以,故意挑衅了斯塔克。他就……掰得挺很,我也不记得晕过去前,我叫没叫了。” 布鲁斯沉思了片刻:“你怎么挑衅的?” “什么?” “挑衅他的话。你说了什么?” 艾普尔下意识地闪躲了一下视线:“这个……很重要?” “视你说了什么而言。” 艾普尔瘪了瘪嘴,放弃般地交待道:“也没什么……大概就是说他个子矮脾气臭,早晚会被戴绿帽子之类的……” “谁?”布鲁斯没什么表情地追问道。 艾普尔是压根没想到布鲁斯会对这个问题这么感兴趣,她忍不住“哈”了一声。 这一会儿,布鲁斯的脸色才微微有了点无奈的感觉,他耐着性子又问了一次:“被谁戴绿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