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他说了一句生日快乐后就没有再说什么,暂时安安分分地当个帅气的司机。 一路上Celie的手机叮叮咚咚地响不停,她也都没看,一直在和奥列格说话,很难不让人产生我是你的top1的窃喜。 即使奥列格非常了解她的习性,知道她喜欢和人面对面交流,不喜欢和人短信打字聊天。 到了聚会之后,才发现朋友们今天的生日游戏是寻找花王,每个人都带过来一大束花,让她挑选自己最喜欢的一束拿回家,剩下没被选上的可怜孩子被放在公交站旁边,供路人随便拿走一支,传递祝福和好心情。 Celie对花朵这种花里胡哨的东西没什么乐趣,在LA时的大规模花海表白甚至让她对香槟粉玫瑰产生轻微恶感,但今天的花不一样,它们代表着朋友们诚挚的祝福和心意,尤其在得知所有的花束都是由他们本人亲手插花包装之后。 最终的花王恰巧是奥列格带来的碎冰蓝玫瑰,雪山玫瑰为底,花瓣尖端染上冰川一样的蓝色,像是雪山和大海的相拥。 旁边的朋友碰了下她的腰侧,悄悄告诉她:“你选了最用心的那个,我们的花都是买的,只有他的是亲手栽种的。” 再悄悄又能悄到哪里去,奥列格就捧着花束站在对面,仅有的距离就是花束的直径,他听到了,但也只是浅笑垂眸看她:“它的荣幸,也是我的荣幸。” Celie接过捧花,她最思念的就是LA的大海,首尔没有海一直是她觉得可惜的地方,她觉得碎冰蓝玫瑰上面不规则渐变的浅蓝是它最漂亮的地方:“是新品种么?我以前好像从来没见过这种渐变的花色。” 奥列格确认她捧着没有不方便,才回答她的问题:“是白玫瑰染色的,新出来的染色技术,市场上应该还没有?是全球第一个,或许说是银河系第一个也是可以的。虽然希望,但全宇宙的话,我也不太确定。” 所有人都被如此严谨的精神感动,很难接话,只有Celie真挚地和他眼睛对视:“谢谢,我很喜欢。” —— 两年时间没见,朋友们的话题一直围绕在她身上,一会儿说她长高了,一会儿说她又瘦了,一会儿说她头发长了。 有人说要给她寄自己设计的衣服,有人说要来韩国这边开西餐厅,有人说这家牌子的吹风机好也要寄过来。某些朋友把自己活成了代购的模样。 Celie几次问他们这两年身边有没有发生了什么事情,结果没说十分钟,话题又转移到自己身上。 说她当时逃了英文私课去海边冲浪,现在还有没有逃课?说她当时去音乐节带了一圈保镖像是砸场,现在还有没有带保镖?说她五岁时就知道被欺负了要找校方开除霸凌者,现在韩国的学校怎么样? Celie嘴在上面说,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在不停地震动,感觉像是被十几个人不停轰炸一样,没有着急到打电话的程度,证明不是工作的事,Celie就也没管。 奥列格就坐在她的左边,帮她叠餐巾,帮她倒果汁,帮她切牛排,没办法不在意一直弹出来的消息:“一直有人找你,不想听的话,需要我来把手机静音么?”刚才在车上,他就同样的方法,蛊惑Celie把手机从响铃模式调成震动模式。 Celie瞟了一眼手机屏幕,明明刚才已经一键已读了,没几分钟又99+,她拿起手机准备回消息:“没关系,抱歉我先处理一下。” 奥列格有些可惜,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心软啊? 奥列格很有绅士风度地转移视线,不看她的手机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