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高茴猜测:“可能他们的幻境比我们更复杂。” 又过了两分钟,胡杨屋前的白灯笼忽然熄灭,血红的名字也缓缓消失。 众人愕然。 “胡哥。”姜银砚神色惊惶地跑到胡杨的木屋外,直接捏拳头捶门,“胡哥,能听到吗?” 傅平湘和高茴也跟着一起喊,但胡杨的木屋始终没有任何动静。 胡杨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不言自明。 来不及悲伤,大伙儿又看向lulu的木屋,外面的白灯笼尚未熄灭,也就意味着lulu目前还活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众人焦急难耐,心几乎快要提到嗓子眼儿,霍地一下,lulu从木屋里摔出来。 大伙儿当时一喜,等在外面的三人赶紧把lulu扶起来。 她开口第一句便是问:“结束了吗?” 姜银砚:“快了,我们已经猜到箱子在哪里了,回去就立马找。” lulu问:“在哪里?” 傅平湘:“就那个到处都是死鱼的沙滩,我们怀疑贺海生把箱子埋在那下面了。” 姜银砚又关心lulu的身体:“你腿还好吗?” lulu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没关系,我还能坚持。” 高茴好奇地问:“你的幻境是什么?” “有人转错账,把一百万误转到了我的卡上,我去银行鼓捣好半天才给他退回去。” 言讫,lulu扫视一圈,没发现胡杨,“胡哥呢?他还没有出来吗?” 宋翔抬臂指向胡杨木屋的白灯笼,“灯笼熄了。” lulu一时间没明白过来,“熄了是……什么意思?” “胡哥他……”姜银砚垂眸,声音低低的:“没能出来。” lulu崩溃大哭。 绕岛的雾气在不觉然间悄然消散,露出狭长又幽深的峡谷。 返程时,姜银砚和lulu一起上了二号船。 打头的依然是四号船,霍闻川独自立在船头,遥望前方,心事满腹。 来与回的用时一样,都是两个小时。 七人回到陆地已经五点,天边隐泛鱼肚白。 虽然累了一晚上,但灵探组的人并没有睡觉的打算,一致决定去找箱子,只有找到箱子才能安心。 lulu的腿伤又严重不少,大家便让她留在船上休息。 下船后,他们见杜玉英的房子亮着灯。 傅平湘懒声懒气地说:“不眠之夜啊。” 霍闻川:“正好把箱子的事告诉她。” 六人走到粉房子外,透过未拉严的窗户看到客厅里没人,后面通向凉棚的门却是开着。 姜银砚眼睛离开窗户,“在凉棚。” 六人又绕到屋后,果然看到杜玉英坐在已经盛满水的鱼缸前,呆呆地看着里面游来游去的几尾金红色的小鱼。 他们晚上回来挖渔叉时,鱼缸都还是干的,这几尾鱼想必是杜玉英从医院回来的路上买的。 “英子姐。”姜银砚轻声唤她。 杜玉英面含浅笑,像讲故事一般娓娓而道:“他平时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养鱼。每天早上啊……” 六人在旁边默不作声,耐心地听她讲。 最后,杜玉英把手伸到水里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