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力稳住lulu后,就听她仓皇失措地说:“思雨和马叔不见了,我怎么也找不到他们。” “你先别急。”姜银砚捧起lulu的脸,让她与自己对视,从而促使她冷静下来,“你告诉我们,他们是在哪里消失的?” lulu浑身发抖,呼吸急促,“在……在船舱。” 傅平湘追问:“二层?” “对,我们走到尽头看到有楼梯……” lulu还在情绪激动地讲述,姜银砚却神情复杂地看向霍闻川。 在船舱二层消失,回来的方式对他们来说不算太难,只需要一路游出船舱就可以脱离沉船。 但对于不会水的蔡思雨和马群荣,却等同于一场解不开的死局。 更何况,在那样的情况之下,会水的人尚且要费些功夫,更别提不会水的人。 还有最致命的一点,就算其他同伴知道他们在船舱里,下去也根本找不到。 霍闻川目光冷峻,“先回船上。” 听到他们没有去救人的打算,lulu心急如焚,“思雨和马叔……他们肯定还在船上,我们要去救他们啊。” 姜银砚既心急又无奈,“lulu我知道你很着急,只是事情非常棘手,不是我们不想救,而是我们救不了。” lulu不能理解,“为什么?你们不是都会水吗?为什么救不了啊?可以多叫一些人啊。” 霍闻川突然问:“你是第几个消失的?” “我是……”lulu翻开惊慌的记忆,快进至下到船舱二层时,“最后一个,第一个消失的是马叔。” “你在游上来的途中有遇到他们吗?”霍闻川声线冷冽,听在人耳朵里如同被冰泉浸洗。 lulu继续回忆:“没有,我一个也没看到。如果看到了,我肯定要带他们一起上来。” 霍闻川下结论:“只有他们自己游出船舱,我们才能看到他们。” lulu震愕非常,久久回不过神来,周身力气像是被瞬霎抽尽,木偶似的任由姜银砚他们把自己带回渔船。 回到三号船,高茴给lulu包扎腿,海水把伤口渍得发红,难以想象在那样的情况下,lulu是怎么拖着伤腿游出船舱的。 在水里时还无所觉,但甫一上船坐下,lulu的痛觉神经仿佛蓦然从沉睡中苏醒,疼得她频频蹙眉。 再加上蔡思雨和马叔的凶多吉少,悲伤的情绪如潮浪般席卷心头,lulu禁不住轻声啜泣,眼角泪珠如线。 姜银砚和风细雨地安慰lulu一番后,便开始询问在他们身上所发生的事。 lulu吸了吸鼻子,抽抽噎噎地说:“你们进去后,我们一直在外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