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镯子嘛,所以皮三家里也有西代文物。” “推此及彼,包利强家里也许同样有。”经历过数不清的“风吹雨打”后,宋翔如今的措辞已然矜持不少。 傅平湘无比淡定,“别也许了,村里人手一件儿。” 酷爱看网文的lulu大胆推理:“会不会村里有人是从西代穿越过来的?这些东西对现代人来说是文物,但是对人家就是日常用品。” 傅平湘调侃道:“你这脑洞,不写小说可惜了。” “等等等等,我有点整不明白,文物跟案子有啥关系?”胡杨越听越糊涂。 “暂时没有明显的关联。”话音一转,霍闻川又说:“但存在即有一定的必然性。” 姜银砚好像有了点灵感,“当一件事情以超出寻常的频率出现在面前,那它肯定占据着某一环,甚至或许还很重要。” 霍闻川微笑道:“对的。” 接下来的半小时,三组人把下午获得的所有新线索细细地捋了一遍,增加了一些猜测和疑问,但于破案却基本没什么进展。 血红的残阳映在马群荣眼睛里,他估计再有一个小时天就能黑透,而一群人的晚饭还没有着落。 收回视线,他看向讨论完案情的同伴们,“雷大把房子锁了,我想给大伙儿做饭也没法子。” 姜银砚忽然生出一个想法,连忙问:“杜玉英在不在房子里?” 胡杨摇头,“前后的窗帘都拉上了,看不到屋里有没有人。” 高茴麻利地掏出开锁工具,“要不要我……” 霍闻川目光安静地落向姜银砚的侧脸,斜阳的光绚在女孩微粉的面庞,咫尺的距离令他可以看见瓷肌上冰白细软的绒毛。 如果不是在迷案之地,霍闻川非常愿意时间停止在当前的某一个瞬间。 姜银砚在思考是否要开锁进屋的事。 直接开锁固然省事,但他们一群人在杜玉英眼里的可疑性也就因此加倍。 杜玉英要是真疯倒也罢,倘若她是装疯,他们昨天在人家屋里翻箱倒柜的行为已经非常可疑,今天要再来一出,只怕是百口莫辩,想从她身上寻找破案线索必然是难如登天。 如果不开锁,要怎么才能知道杜玉英是否在家? 思考良久,姜银砚灵机一动,“不用进屋我也有办法知道她在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