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也被警察拉去警局了。” “我昨晚怕他不好好待在船上,还专门提醒了他,千怕万怕,他还是出事了。”马群荣急得直拍大腿。 姜银砚交叠双腿坐下来,“还知道其他信息吗?” 蔡思雨:“雷大就说了这些,他说他也是听市场的人说的,还让我们节哀。” “这里……真的会死人?”樊科声音颤巍巍地问。 “昨天就跟你说得很清楚了,非要有人死了才相信?”高茴心里不舒爽,语气也就变得不好。 “你早上在什么地方?” 霍闻川这一问,犹如击中樊科的敏感神经,他当即暴跳起来,“你怀疑是我杀的?” “问你在什么地方不代表怀疑你。”霍闻川语速略快,咬字却不失清晰。 无懈可击的话把樊科噎住,郁闷片刻,只简短地回了句:“我一直都在找姚博诚。” lulu带着哭音戳穿他:“马叔和胡哥找到你的时候,你明明在一棵树下打盹儿。” 樊科挂不住面儿,急言辩解:“我……我走的太累,又没吃早饭,也没钱买水喝,就歇了几分钟。” “几分钟?”lulu听他还在扯谎,气得大动肝火,“你都打呼了还几分钟,他们再晚到一会儿,你哈喇子都能流海里去了。” 挨了一顿指责,樊科登时涨红脸,心里虽然有怨气,但不敢继续争辩,一个人在角落沉默下来。 姜银砚虽然也看不惯樊科,但目前他们最需要的是团结,于是耐心劝和:“都消消气,情况你们也看到了,只要进迷案之地,就等于是半条腿跨进棺材,不管是破案还是面对夜里的危险,成员离心都是大忌。我们要做的是互相扶持,一根藤上的葫芦,少了谁都是损失。” lulu抹了抹眼泪,“嗯嗯,我听你的。” 姜银砚又看向樊科,他嘴巴动了动,但最终没有开腔,而是点了点头。 见二人总算是灭了火气,姜银砚才放下心,手撑地起身,“吵归吵,该做的事咱们一件也不能落下。我去问雷大要几碗海带汤,大家喝了降降火。” 蔡思雨把一包纸都塞给lulu,“汤碗不好用菜篮子装,我跟你一起去。” 刚坐下还不到一分钟的高茴跟着站起,“你们两个人端不了那么多,我也来。” 三人出去后,胡杨嫌控制室气氛太压抑,想了想,也起身走了出去。 五分钟后,四人分别端着两碗汤回到船上。 lulu海鲜过敏,蔡思雨便问雷大要了两勺葡萄糖给她冲了一碗甜水。 几人喝下海带凉汤,天气带来的燥热感终于有所缓解。 捧着还剩一半甜水的碗,lulu望了一眼外面,“晴和姐他们怎么还没有回来?” 姜银砚擦擦嘴,“再等等吧。” lulu“嗯”了一声,又继续喝水。 姜银砚歪过头放碗时,发现霍闻川在闭目养神,汤碗被他用一只手托住搁在膝上,而碗里的汤几乎没动。 她察觉出霍闻川的异样,尽管很细微。 从昨天进案起,霍闻川就变得少言寡语,口中的话题多数时候都与案情相关。 除此之外,他的身体状况似乎在上个案子结束后也出现偶尔不支的迹象。 要知道,他是马术运动员,四岁就开始涉及体育,体魄该当比常人要好,当日在马场纵马即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