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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礁(3 / 5)

说话声已经传不到船员们的耳朵里,终于忍不住吐出郁积在心里大半天的牢骚:“我发现那个黄井是一句话不尖酸刻薄就浑身难受,什么臭毛病,我好几次都想拿根针把他那张嘴给缝起来。”

姜银砚完全赞同:“我也是,听到他的声音我就生理性难受。”

被荼毒最深之人宋翔也幽怨发言:“还有我,气死我了。”

蔡思雨讶异:“还有人能气到你?”

宋翔:“……”

前前后后总共耽搁了一个多小时,5321号在晨曦中加大马力,未几便远成蚕豆大小的一团。

转过身时,姜银砚看到地上有一滩已经干透的血迹,心脏直接漏跳一拍,“这是lulu的血?”

那时,他们在水中只听到lulu的呼救声,并不曾想到竟然伤得这样重。

蔡思雨一想到lulu那条血淋淋的腿就禁不住叹气,“流了好多血,晴和跟傅平湘带她去诊所了。”

“黄井说码头不会有食人鱼,他纯属胡扯。”宋翔还在为黄井的话愤愤不平。

跟同伴的安危相比,黄井不值一提,高茴心急道:“先别管黄井了,我们赶快去诊所看lulu吧。”

张晴和带lulu去的诊所叫守仁堂中医馆,在码头向南一公里的地方,他们昨天路过好几次,都知道位置。

一行七人带着灵物火速赶往守仁堂。

在去诊所的路上,姜银砚察觉到霍闻川自下船后便没有再说过话,沉默地跟在大家身后,似有所思。

她放慢脚步,与霍闻川并肩而行,“闻川,你在想什么?”

霍闻川侧过头与她对视,简明扼要:“杜玉英。”

提起杜玉英,姜银砚心中也有疑惑,“那会儿在船上我就在想,杜玉英一个人是怎么把渔叉钉在船底的。用不了电钻,船板也不是什么普通木头,难度实在不算小啊。我还记得来胜说过,她虽然会游泳,但水性并不是很好,只比旱鸭子强一些。”

听到二人的讨论,走在前面的高茴也扭过头说:“那几颗螺丝钉都拧得特别紧,像是生怕渔叉中途掉了一样,我费了好半天功夫才转下来,还险些把命交待在水里。”

“还有,”姜银砚回想起杜玉英早上回来时的状态,“失踪一天一夜,还下过水,钉过渔叉,头发却依然纹丝不乱,裙子也没有什么褶皱,跟昨天失踪时候的状态几乎没差别。

“而且,这个渔村也不算大,我们十几号人,把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别说找到人,甚至都没有人看到过她。这么长的一段时间,她能藏在什么地方?”

“我怀疑有人在暗中帮她。”稍顿,霍闻川眸心的光动了动,“更确切一点是,我怀疑帮她的那个人就在船上。”

这才是霍闻川询问船员名字的深层次目的,请客吃饭只是附带。

五名船员的面孔缓缓浮现在姜银砚脑中,单从之前在船上的短暂接触,看不出究竟谁是那个帮助杜玉英的人,“有怀疑对象吗?”

宋翔语气坚决:“黄井,我认为是一定是黄井,只有他三番五次阻止我们找渔叉。”

他的思路一向不在轨道上,对他了解甚少的人很容易就被误导,此刻笃定黄井又分明是带着私怨。

“你的推断不具备参考性。”姜银砚说的平声静气,却也毫不留情。

下船时,霍闻川回头的那一眼便是在观察船员们的反应,奈何对方伪装得太好,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倒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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