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姜银砚把房门完全推开,快速地扫视一周,随后又看了门后,杜玉英确实不见了。 “我去叫傅平湘跟晴和过来。”姜银砚扭头跑了出去,片刻后把张晴和跟傅平湘叫到房中。 霍闻川已经把衣柜门全部拉开,里面挂满女士衣物。 傅平湘又趴在地上看床底,“也没有。” 张晴和去了一趟卫生间,结果和卧房一样,没有人。 从他们前面离开到现在第二次进屋,不足二十分钟的时间里,一个神志不清的人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且房门还是维持在关闭状态。 姜银砚猜测:“会不会去凉棚找雷大了?” “我去看看。”傅平湘说完就跑了出去。 霍闻川举步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先找灵物。” 一分钟后,傅平湘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没在棚子里,雷大也还没醒。” 张晴和从衣柜里捧出一只品相精美的蓝色珐琅盒,“你去门外守着,如果杜玉英突然回来,想办法拖住她。” “好,我这就去。”傅平湘又一口气冲了出去。 张晴和将珐琅盒放到床边,招呼姜银砚和霍闻川:“你们过来看。” 两人停下手里的动作,齐齐看过来。 珐琅盒的古色古韵令姜银砚眼前一亮,“好漂亮的盒子。” 张晴和是文物鉴定师,在衣柜里发现这只珐琅盒时就怀疑是古物,经过一番专业的甄鉴后才终于确定:“这是一件诞生于西朝的古物。” 随即,她揭开盒盖,里面装着满满一盒子珍珠,每一颗都浑圆油亮,品相均属上层。 其中,一颗通体粉亮的海螺珠最为耀眼,比成年人的指甲盖还大,形状椭圆似橄榄,在一堆雪白的珍珠里尤为惹眼,即便是外行人都能看出此物价值不菲。 “这是……海螺珠?”姜银砚小心翼翼地拈出海螺珠,“它很贵啊,一粒就要好几万。” 赵枝有一条海螺珠项链,是她生日时母亲送的,姜银砚看见她戴过,所以知道。 “海螺珠确实稀有,但在这只珐琅盒面前就相形见绌。”张晴和抚摸盒盖上的花纹,“这种品相完美、花纹艳丽又保存完好的珐琅盒,我只在博物馆见到过。” 姜银砚在张晴和眼睛里看到一抹对暴殄天物行为的惋惜,“西朝的文物却被用来装普通珍珠,是杜玉英不知道这是文物,还是根本不在乎它的价值?” 霍闻川看着盒里那些大小不一但颗颗浑圆的珍珠,“依杜玉英目前的精神状况,不好判断是什么原因。” 姜银砚把海螺珠放回盒里,“那先不管,找到灵物再说。” 三人将杜玉英的卧室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灵物,直到傅平湘慌慌张张地冲进屋,“快走,雷大醒了。” 三人迅速离开粉房子,回到船上。 得知杜玉英的卧室也没有灵物,胡杨崩溃地说:“就是杯子了,灵物就是这个杯子。” “胡杨你先别着急,还有凉棚没有找,过会儿我们再去一趟。”担心胡杨激动之下做出不可挽回的事,姜银砚果决地把玻璃碎片从他身前拿到自己后面,“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灵物没在凉棚,我守雷大的时候已经找过了。”傅平湘没有跟上姜银砚的思维,本是如实说出的一句话,却无意间掐折胡杨心田里刚长出不到三秒的希望之苗。 姜银砚暗中瞪了傅平湘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