岗。 “这啥情况?”傅平湘捡起一只碗大的螃蟹,入手重量极轻,微一用劲便掰开腹壳,里面的肉早已干得附在壳壁。 “渔民丢的吧。”烧烤摊老板胡杨头头是道地分析:“靠海的人都爱吃活的,死的没人吃就只有丢了。” “诶!”胡杨突然诧呼一声,紧跟着快跑两步,捡起一条轻度腐烂的黄鱼,“这么贵的鱼都有人丢?” 海鲜过敏的lulu:“这是什么鱼?” “黄鱼啊,这种个头的,一百块一斤。”胡杨掂掂重量,“这条活的时候应该有五六斤。” “好家伙,直接丢了六百块,啥家庭啊?”傅平湘愕然地盯着胡杨手里的黄鱼看。 霍闻川在观察了一阵后,以笃定的语气否定了胡杨的说法:“它们不是被渔民丢的。” 姜银砚也回望沙滩边缘呈弧形生长的杂草,“像是被冲上岸的。” 胡杨扔掉黄鱼,拍拍沾在手上的沙,“我就说嘛,哪有人这么傻,连黄鱼也丢。” “什么鬼浪,单就冲到这一片儿,太集中了。”虽说这些尸体是被冲上岸的,但傅平湘依然觉得不正常。 张晴和蹲下身,一言不发就开始徒手挖沙,在将表面的干沙挖开半指深后,露出底下颜色较深的湿沙。 若有所思地起身后,张晴和又望向水边,他们现在所站立的位置距水边还有将近百米的距离,“如果是冲上岸的,那么最有可能的是近日涨过一次潮。” lulu心思单纯地说:“有没有可能就是涨过一次潮呢?” 姜银砚说:“最稳妥的还是去问问当地的渔民,他们应该最清楚。” 于是,一行人又返回粉房子。 高茴和蔡思雨撑着一把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红色圆点伞站在粉房子外面,不住地东张西望。 看到同伴们回来,高茴一把将伞塞给蔡思雨,拔腿朝几人跑过去,兴奋地说:“你们终于回来了,雷大已经醉成了一滩烂泥。” 众人顿时喜形于色,姜银砚忙问:“来胜呢?” “他回家了,宋翔和马叔也跟着去了,给我们拿夏天的衣服。我们什么时候进去找灵物?”高茴摩拳擦掌,急不可待。 “就现在。”说罢,霍闻川又迅利地转过身面对傅平湘,“傅平湘去棚里守着雷大,如果他中途醒来,想办法高声说话,我们可以听到。其他人,全都进屋找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