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毫不迟疑地照做。 而就在将桃核放进土里的刹那,姜银砚惊异地看到一大一小两个人的背影。 大的是一个穿黄色波点连衣裙的女人,小的是一个上身穿白背心、下身穿绿短裤的小男孩。 女人牵着男孩的手,宛如一对母子。 姜银砚顿时诧呼道:“有两个人。” 周围的成员无不惊愕地睁大眼,尤其傅平湘、任芊等老成员。 要知道,他们前面经历的案子,都只有一名死者,便自然地默认为每一桩案件均是如此。 察觉到姜银砚动作凝滞,表情微变,霍闻川立刻摁住她的手,“阿砚,等他们转身。” 听到霍闻川的话,姜银砚十指用力内扣,忍着心悸,强迫自己直视他们,等待女人和小男孩缓缓转向她。 两张死灰色的面孔逐渐出现在视线当中,姜银砚一眼认出女人是邹清雨,相比照片里,岁月削减了她的少女感,她泪眼婆娑地望着姜银砚,面容悲戚,眼眶里还蓄着两汪泪,将坠未坠,仿佛过得并不顺意。 男孩的面目虽然陌生,但脖颈处的痣却很熟悉,和穿肚兜的抱桃婴孩颈间那颗痣一样,都长在中间偏右的位置,只是大小因年龄增加而略微长开。 稚嫩眼睛失去纯真,噙满深深怨气,即使姜银砚知道身旁有霍闻川,周围还有许多同伴,但也分毫未削弱男孩带给她的可怖感。 看清楚后,姜银砚瞬间松开桃核,“是邹清雨和他们的儿子,就是照片里那个穿肚兜的男孩。” 说话间,往自己的脖子上一指,“他们这里都有一颗痣,我看到的是他稍微长大时候的样子,差不多有五六岁。” “居然是这么小的孩子。”傅平湘有点诧异。 “在那个年代,小孩儿意外死亡的情况挺多的。”蒲耀明明还不到三十岁,但说这话时的语气却像是见证过那个年代的人。 傅平湘夸赞道:“蒲哥不愧是在博物馆上班的人,历史比咱们几个都了解得多。” 高茴恍然大悟地说:“难怪路克行这么颓废,原来是经历过丧妻丧子之痛,拿他现在跟以前比,完全变了人样。” 见没人聊到事情的中心点,任芊急不可耐地提醒:“现在的关键是,邹清雨和孩子是被谁杀的?” 傅平湘觉得任芊的这个问题十分多余,“要知道谁杀的,还不直接结案?” 心里急得跟火烧似的任芊像是被一场忽如其来的冷雨兜头淋过,表情显得有些尴尬。 唐浪用经验式思维来分析此事:“据我多年看今日说法的总结,凶手应该是路克行,很多男人把升官发财死老婆当做圣典。别看他书里写的多恩爱,有钱了,一切都是空谈。当然,我个人是非常不齿这种行为,不爱老婆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霍闻川把桃核捡起来,用手巾包起,递给姜银砚,“阿砚,这是你的灵物。” 现在,姜银砚总算明白霍闻川的用意,由她激活了灵物,等到案件结束时,她就可以获得亡者之灵的祝福。 姜银砚一方面很感激霍闻川对她的照顾,另一方面又觉得受之有愧,“闻川,灵物是你找到的。” 霍闻川温柔但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把用手巾裹住的灵物放到姜银砚掌中,“是阿砚察觉树坛异常和找到照片在先,我根据你发现的线索找到灵物在后。若推因果,灵物原就该是阿砚的。” 看姜银砚面露迟疑,傅平湘一本正经且无比坦然地说:“霍帅,下次有这种好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