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芒果香啦。” 谢老师“哦呵呵”笑一声,“姜老师,吃芒果吗?” 姜银砚婉拒:“谢啦,才吃过早饭,还不饿,您帮我多吃两口。” “姜老师来找学生吗?”谢老师手法娴熟地将芒果切成小块。 姜银砚双臂叠放在窄窄的窗台上,“过来跟谢老师了解一下我班上几个学生的情况。” “姜老师想了解哪个班的学生?”谢老师专心于手里的芒果,回答姜银砚的问题时只是偶尔抬一下眼。 “九班,因精神问题休学的那个女生。”姜银砚仔细观察谢老师的表情,昨天要九班名单时,谢老师顿时皱眉不悦,现在,重要度相当的问题,谢老师的表情却没有什么变化,姜银砚即知她想的没错,因为拿到借阅卡而找出的信息解锁了新的线索。 “休学?”谢老师认真地想了一下,“曹月吧?” 目的达到,姜银砚克制住因案件或将侦破而产生的兴奋,进一步问:“谢老师知道曹月现在的情况吗?” 谢老师从牙签盒里倒出一根牙签,刺着芒果块吃,“家里人把她从学校接走后就送进六医院了。” 姜银砚突兀地问:“芒果甜吗?” 谢老师抬眼笑道:“挺甜的。” “那我就不打扰您吃芒果了。”姜银砚挥挥手,“谢老师,回见!” 回到416,姜银砚激动地对众人说:“我打听到了,是曹月,在六医院。” 霍闻川赓即起身,“我们现在去。” 两人走后,傅平湘扫视寝室里剩下的几人,颇有些无所事事的慌张,“他们去找曹月了,我们做什么?” 张晴和面无表情地说:“等着。” 事实的确如张晴和所说,现在除照片之外,他们唯一可破案的希望就只有疯掉的曹月。 半个小时后,一辆出租车停在六医院的门口,车门打开,下来一对模样顶好的男女,男人手里提着一只蛋糕。 来到住院部,姜银砚对值班的护士假称自己和霍闻川是曹月的朋友,特地来探望病人,从而问到曹月的病房号。 不知是巧合还是有人为因素的干预,曹月的病房号竟然也是417。 两人来到417门外,透过嵌门玻璃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孩坐在病床上,背对着门,一动不动,床尾的信息牌写着“曹月”的名字。 霍闻川抓住门把手,往下一压,打开房门,和姜银砚一前一后地走进去。 房门关闭后,姜银砚轻声唤:“曹月。” 曹月恍若未闻,依旧纹丝不动。 姜银砚和霍闻川对视一眼,而后走近几步,再次唤:“曹月。” 这次,曹月终于有了反应,徐徐转过头来,肤色惨白得吓人,像是长时间不见天日,整张脸毫无血色,双眼也呆滞无神,看起来非常不健康。 姜银砚微笑以对,“曹月,知道我是谁吗?” 曹月不说话,只是一眼不眨地看着面前的人。 姜银砚继续引导:“我是你的英语老师,不记得了吗?” 曹月依然麻木。 “元香为什么自缢?”霍闻川开门见山,直接刺激。 果然,听到元香的名字,曹月惊恐地大叫一声,连滚带爬地钻到床底,抱头颤抖,口中不停地说:“不要找我,不要找我……” 姜银砚忙蹲下身,言辞也不再迂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