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 蒲耀:“我也同意。” “我举双手赞成。”傅平湘一贯大大咧咧,兼之他请姜银砚给自己当证人也需要互换信息。 既然是姜银砚提出的建议,她便打头介绍自己:“我是一名古典舞老师,同时也是汉服爱好者,家住浮江市。” 傅平湘抢第二个说:“我是一名大学生,平时的爱好就是打游戏,老家是从关市,上大学在千苗市。” 蒲耀接着说:“我是雪山市一家博物馆的管理员,没有特别的爱好。” 最后,轮到大家最好奇的人,霍闻川。 “我和阿砚一样,也住在浮江市,是一名业余的马术师。” 霍闻川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傅平湘两眼瞬间瞪如铜铃大,“马术,俗称最烧钱的……” “体育竞技。”霍闻川有意打断傅平湘的话,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是比赛骑马吗?”运动神经向来迟钝的姜银砚只知道诸如乒乓球、羽毛球之类的常见运动项目,马术这是头一次听说。 “严格来讲,马术更加……”傅平湘正要给姜银砚科普,再次被霍闻川出言阻截:“嗯,是比赛骑马。” 神经大条的傅平湘丝毫没察觉霍闻川的举动,脑子里想的都是马术这项运动。 他去年刚看过一部关于马术的科普式电影,所以对这项冷门运动略知一二,当时只觉得马术师和赛马都很帅,从不曾想过有朝一日可以接触到真正的马术师,对霍闻川的崇拜直接火箭式飙升,索性提出亲观赛马的请求:“霍帅,能不能带我长长见识,看看你的赛马?” “当然可以,我很欢迎。”霍闻川不假思索地答应傅平湘,旋即又问姜银砚:“阿砚有兴趣吗?” 姜银砚其实兴趣不大,属于可看可不看,因而随口一应:“好啊。” 傅平湘瞥见蒲耀一个人坐在那里,似乎兴致缺缺,便热情地将他也拉进聊天中来:“蒲耀,你想看赛马吗?我们一块儿去啊。” 蒲耀笑笑说:“我离得比较远,馆里最近又新添了一批展品,人手不足,我就不跟大家一起了。” 傅平湘倒也洒脱,“那到时留个微信号,咱们出去以后加微信,我拍视频给你看。” 蒲耀欣然道:“好。” 下午六点,天色变暗,四人开着殡仪馆的面包车出发。 驾车的依然是坚持不肯待在后面的傅平湘,坐在副驾驶位人的变成了蒲耀,姜银砚和霍闻川则在后面,相对而坐。 姜银砚知道霍闻川晕车,便去药店给他买了晕车药,提前半个小时就已服下。 车驶出一段距离后,姜银砚关心地问:“闻川,感觉还好吗?” “因为阿砚的晕车药,我现在感觉很好。” 黑暗中看不到霍闻川的表情,但姜银砚从他的语气中听出显显的和悦。 大约半个小时后,一片灯光晃进车里,姜银砚扭头往外看去,“正平医院”四个亮灯大字出现在眼前。 岗亭里的门卫似乎认识殡仪馆的车,看到车停在门口便立马走上前来。 傅平湘向他表明目的后,门卫当即转头跑回医院。 四人在外面等了大概十分钟,看到两个穿白大褂的人抬着担架出来,上面放着一只黑色的大袋子。 那种袋子,姜银砚在电视里见到过,是尸袋。 进车之前,霍闻川先拉开尸袋一角,确认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