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大家群策群力。” 姜银砚手里还拎着李书月的包,她问:“李书月的包怎么办?” 霍闻川将笔袋递给傅平湘,“我们把笔袋和护封带走,包放回原来的纸箱里。” 将储物室的门关上后,三人便朝楼梯口走去。 路过卫生间时,傅平湘说:“你们等我两分钟,我上个厕所。” 傅平湘进去后,姜银砚和霍闻川就在外面讨论今天找到的证物,忽然听到卫生间里传来一声惊叫,紧接着就看到傅平湘张皇失措地冲出来。 姜银砚一把抓住傅平湘的胳膊,“怎么了?” 傅平湘反手攥紧姜银砚的袖子,大喘气不停,“里面有……有东西。” 看傅平湘的状态,恐怕不是什么好物,霍闻川眉心微凝,“是什么?” 傅平湘咽了口唾沫,余悸未定地看向卫生间,“一个……一个烧焦的布娃娃。” “一个布娃娃就把你吓成这样,”姜银砚不以为意地调侃道:“傅平湘,你能不能有点儿出息?” “你是没看到……那个布娃娃……”傅平湘刚要辩驳,就听霍闻川说:“你们在外面等我。” “霍帅别去……那个布娃娃在……在流血。”傅平湘想阻止霍闻川,但霍闻川丝毫不在意,眨眼消失在卫生间的门口。 看到霍闻川进去后,姜银砚也准备跟上,傅平湘把她死死拽住,“你要干什么?” 姜银砚着急地说:“我担心他一个人进去会有危险。” 一番思想挣扎后,傅平湘咬咬牙,“我跟你一起去。” “好。”姜银砚走在前面,傅平湘躲在她身后,两人紧张地往里走。 卫生间里面光线暗淡,主要的光源来自于墙壁和天花板相接处的一扇小方格窗。 两人刚走进来便觉出一股说不清的阴森感,但那股阴森感并不是来自于昏暗的环境,反而像是三更半夜闯入了一间凶宅,让人禁不住头皮发麻。 更诡异的是,两人明明看到霍闻川进了卫生间,但现在里面却空无一人。 一个大活人竟然凭空消失,恐惧感瞬间被放大,两人的双腿像是被灌了铅,半步也挪不动。 “闻川。”姜银砚低低地喊。 等待半晌都无人回应,一派落针可闻的寂静里,均匀而缓慢的滴水声像是一把铁锤不停地砸向两人颤抖的心脏。 空气仿佛都变得凝固起来,姜银砚紧张得喉咙发干,突然间,“吱……啦……”一声,最后面隔间的门竟然在缓缓打开。 一刹那,压制不住的惊骇直冲天灵。 在叫出声的前一秒,傅平湘用手紧紧捂住了嘴,眼下要不是姜银砚还在自己身旁,他早就已经飞奔出去。 姜银砚比傅平湘好不到哪里去,她没有转身往外跑纯然是因为霍闻川还在里面,她不能丢下同伴不管。 两人一眼不眨地盯着那扇打开的门,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释放危险的信号。 一双焦黑的手霍然出现在门底,徐徐往外爬。 姜银砚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勇气,竟然大喊一声:“霍闻川。” 那双手往外爬的动作一顿,与此同时,“阿砚。”霍闻川也终于有了回应。 在霍闻川从中间一个隔间里走出来的时候,那双手开始往回爬,很快消失在视线里。 姜银砚一个箭步冲到霍闻川跟前,关切地问:“闻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