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裴家被查的证据,就是我亲手投递给鹤头城官府的,怎么样,这个秘密不错吧!”
“卧槽!范寒山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听到这话裴文渊肺都快被气炸了,破口大骂着。
然而对面一阵盲音,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愣了足足有一分钟之后,裴文渊才想明白了其中细情。
“狗日的范寒山,居然敢耍我!”
这他妈已经很明显了,就是周天赐和范寒山给他下的套,如果他现在还看不明白,那他这百年世家的家族也就别混了。
“裴兄,你方才这番电话,到底怎么回事?”朱怀玉和秦政问道。
裴文渊手指握得咔咔直响,咬牙切齿地说道:“不必多说,现在我们只需要等,等那位大人物派来的高手来了之后,我们直接前往洛城,把所有的障碍都杀了。
人死了也就没有什么其余花里胡哨的东西了,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狗屁不是!
本以为稍稍教训一下,杀了那吴家的精英,能让他们引以为戒,但他们既然敢如此目中无人,那就让他们都去死好了!”
他身前的桌子,已经被拍成了粉末,脸色铁青,可见其心中之愤怒。
是了,一直被人牵着鼻子走,从始至终都像
个傻子一样,如此奇耻大辱,换谁又能忍受得了?
竟然是要大开杀戒!
这是要将所有的人都直接杀了啊……
朱怀玉和秦政两人都是心中震撼无比,看来这次裴文渊真的是被逼到走投无路,已经完全不打算考虑后果。
两个小时以后。
一辆低调的商务车,停在了鹤头城的官府衙门大堂门口。
早已在此等候多时的一个中年人连忙上前,拉开了车门,恭敬的说道:“先生您来了?”
这个中年人正是范寒山,下车的人,就是周天赐。
谁也没想到这位洛城的县令,竟然会出现在鹤头城,还正在这官府衙门等着周天赐。
如果被别人看到这一幕,不知道心中是什么滋味,从商业战争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有传言说这位洛城的父母官站在了裴家一方。
甚至还曾经帮助他们打击洛城本地的企业们,可现在,他却是特意在这里恭敬地迎接周天赐。
但其中的细情,也只有范寒山自己清楚。
眼前这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到底有多么恐怖。
他其实和周天赐的接触并不多,只有三次而已。
第一次就是,他的那位老对手洛城二把手被军方带走的时候,从燕都传来的消息,直属中.央军区下达
的文件。
就连他这个一把手,当时也是震惊无比,险些就被波及到。
第二次,就是在裴家找他帮忙的时候,他果断通知了周天赐。
作为一个在官场游离多年的老油子,而且身后毫无背景,他能混这么久甚至还坐上了一城之地的一把手,又怎么能没点手段?
他又不傻,让燕都那边儿直接下发文件的人,会是一个小小裴家能够惹得起的?
所以,刚刚他和裴文渊所说的话也都是真的,而他稳坐这把交椅,也正是因为周天赐的原因。
虽然周天赐没有说出来,但他知道绝对是因为这位不平凡的年轻人,只凭借裴家,绝对不可能有这样大的能量。
而第三次,就是现在这一幕。
“不必多礼,都是为了洛城百姓,现在裴家朱家秦家境况如何?”周天赐手微微一抬,一阵气息无声的将那位鞠躬的县令大人扶了起来。
这位县令大人,为人为官都是公正廉明,在洛城也颇受爱戴,这样也就导致了他在本地的官场之中混得不是很好,备受那位之前的二把手刘跃进的排挤。
周天赐之所以会帮扶他稳座那把椅子,也是因为他个人优良的品德,并且他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