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摇头,那人虽不简单,能反杀十名历经五重天,在
洛城那种小地方能够施展得开,也不出奇。
但是,若说他能够影响到鹤头城的所有官家部门,他裴文渊第一个就不信!
还有他自己虽然狂傲了些,但做事向来谨慎,几乎不留任何的证据和痕迹,就算裴氏集团有哪些还不曾来得及抹杀的证据,能够扒出来的人也绝对不多。
可到底是谁,会这么突然阴自己一把呢?
裴文渊脸已经黑到了极点,想破了头,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之间他眼睛一亮,掏出了手机拨了个电话,朝着电话吼道:“范寒山,现在有人在查我的裴氏集团,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和鹤头城这边沟通,把事情压下去!”
在他看来,范寒山同样作为官场上的人,虽然是属于洛城,但怎么说也算是个县令。
一城之地的一把手,在这鹤头城,说上几句话也不难。
想象中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忍的。
电话那一头的声音精彩无比:“呵呵呵,裴文渊,你这是让我身为官家人却知法犯法啊,这真是恕难从命了,断然不可能,你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好你个范寒山,你稳坐这个位置一手遮天的局面,还不是我裴某人拉了你一把,现在你就这么看我的笑
话?
若是我裴家倒了,对你有什么好处?那位洛城的太上皇周天赐,让他坐在你这县令大人的头上,你心中可是服气?”裴文渊没想到范寒山居然会如此拒绝他。
在眼下能够帮上他的人也只有范寒山了,只能先从利弊上分析着,祈求他能够伸以援手。
他可是将范寒山从一个光杆司令,直接扶持成了手握大权的实权县令啊,原本他这官位就只是一个笑话,都在那位二把手身上。
但即便是二把手死了,实权应该也落不到他身上,若不是裴家,他哪来的今天的风光?
可他心里如何也想不明白,之前对他百依百顺的范寒山,现在怎么会突然如此抗拒。
然而,电话那一头反而发出了阵阵冷笑:“呵呵呵呵……你真以为是因为你才让我稳坐这个位置?
还想去找周天赐的麻烦?裴文渊你这老东西真是蠢到头了!
如果不是你裴家百般作死,我的确不会将这冠位做得这么稳固,但是我能到现在的地步,绝对不是因为你裴家出的力。
还有,我有个小秘密告诉你,打算听一下吗?”
“当然想,你说。”
听到他这一番话,裴文渊心中虽然疑惑,甚至还有些不祥的预感,但还是开口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