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周天晴的要求,罗成是一点儿没有意见,之所以穿成这身行头,还不是因为手底下那群没理解他的意思,又买了这么一身,就先将就了。
本身,他搞成这样子就是为了气家里人,现在又没在广陵府,着实也没那个必要。
到了中午的时候,周天赐好容易得闲睡了一会儿午觉。
等到他睡醒的时候,家里是一个人没有啊,静悄悄的,说话都快有回声了。
没错就是的,一个人都没了。
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清醒一下,也就不再想什么了,有罗成这个是**型,都被拉出去玩,也是十分正常的。
他也乐得清闲,正好出去外面溜达溜达,换个心情,换个方式享受世界嘛。
在小时候常玩的一个公园里,看了一会儿别人下棋,又跑到了桥畔河边看钓鱼,最后找了个没有刮风又靠着太阳的小角落正准备坐一会儿。
就听到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嘿,小伙儿,算一卦啊?”
周天赐闻声,眼中闪过异样的光彩,竟然有人能够在他周身如此之近的情况下不被发现,有点意思啊。
转过头一看,却是微微一愣:“你叫我小伙儿?”
此时此刻,周天赐只觉得刚才一定是想事情想得太过于投入了,还没有发现有人
接近于他。
面前这人,一袭青衫道袍,倒是一头长发,头戴道冠,手里也拿着一面旗子,可是看着面相,就是最多不过十八的小孩子。
行头是像那么回事儿了,可就这年纪,咋看咋也不像个靠谱的。
常言道,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就是这么个理儿,年轻人能有什么道行?
可偏偏奇怪就奇怪在,这年轻的小孩儿,指着那上书“铁口神算”的旗子,对着周天赐说道:“是啊,小伙儿,难不成该叫你小丫头?不要在意这些细节,算命不?”
“你,铁口,神算?”周天赐一脸不可置信。
这年头儿,行骗你也粘两撇胡子边化个妆再来啊,就你这形象,鬼才信呢……
小伙子神色特别认真,点了点头:“对,我,铁口,神算!没错,我道号就是神算子,来一卦呗,不灵不要钱。”
此时,周天赐满脸黑线。
你不说后面这句话,形象还挺好的,一秒破功说的就是你吧。
可是,最终,周天赐还是和这个一脸逗逼的神算子聊了起来。
他是一个非常,特别的人。
你说他长得好像很年轻,而且说话风格也与其外貌相仿,但是说出来的话,又不像一个年轻人能够有的沉淀。
也许是因为经历丰富,又或者是…
…
神算子说了,可能是因为走的太久了,有些累了,也该歇息一下了,恰巧又碰见你这么一个有趣的小伙儿,就想暂且停下来聊两句。
周天赐确定,他从来不认识这个人,也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果换作其他的任何一个人,哪怕是本身就好像个神经病的罗成,也绝不会觉得神算子是个正常人。
可他依然不知为何,或者是说不由自主的就想和他多说几句。
在那块儿背着风,又有着太阳晒着暖洋洋的地方,两个树墩,坐着两个年轻人。
你一句,我一句,好像已经多年熟识却未曾相见的老友。
而路过的人,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也听不懂,甚至看都没有看过他们一眼。
两人坐在树墩上,似乎不会口渴也不会累一样,一动不动,坐了这就是几个小时。
直到夕阳西下,晚霞初生,周天赐才回过神来。
这场对话也算是结束了,神算子觉得周天赐非常有趣,而周天赐恰巧也是有着一样的感觉。
看着天色渐晚,周天赐邀请到:“不如,就到寒舍简单吃些东西,小酌几杯怎样?”
神算子带着微笑摇了摇头,一挥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