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元婴大圆满诶……” “大圆满啊啊啊,我做梦都不敢想……” “见欢,你太厉害了,我真的好崇拜你啊。” 苏明荷彻底打开了话匣子,一发不可收拾,在楚见欢身边不停地叨叨着。楚见欢只能苦笑,埋头吃着荷花酥。不一会儿,盒子里的荷花酥已经被楚见欢洗劫一空,现在是空空如也。 “小荷,荷花酥没了……” 楚见欢弱弱地出声,却淹没在苏明荷浩大的称赞之语中。 准确来说,平日里苏明荷确实是一个超级容易害羞脸红的极佳调戏对象。但是,苏明荷不轻易说话,一说话起来就滔滔不绝,特别是在情绪激动的时候,经常自说自话,谁也打断不了。 个中的因果,谁知道呢? 或许是因为害羞话少所以一说话就停不下来,抑或是因为知道自己一说话就停不下来所以日常变成一个自闭少女? 楚见欢没法,只好等苏明荷说到口干舌燥的时候,指望她自己主动停下来。 眼看着时间从指缝间飞快地溜走,楚见欢坐在凳子上,屁股也坐得隐隐酸痛,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比砂锅上的蚂蚁还要难熬。 她看着苏明荷,思绪逐渐化作一朵漂浮在空中的云,在广阔无垠的天空上四处游荡。然后,一个名字以猝不及防之势闯进了她的脑海。 谢千砚。 直到这时候,楚见欢才想起自己曾经发给谢千砚的消息,他还没有回。于是乎,她一拍脑袋,拿出玉简,在苏明荷的一堆彩虹屁中的熏陶中光明正大地开起了小差。 【楚见欢:在吗?】 【谢千砚:嗯。】 楚见欢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看样子,谢千砚很快就回复了她,是楚见欢自己拖了好久还没回复谢千砚。顷刻,两人的地位调转了个彻底,楚见欢原本准备好的责备之语也只能烂在肚子里了。 这下子,楚见欢是黔驴技穷,连一句开头语也想不出来了。她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一个雕塑。 良久,楚见欢终于有了动作,她指尖微动,几个字就浮现在玉简上。 【楚见欢:在吗?】 正所谓,当你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在吗”可以成为一句亲切的问候和试探。当你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通过一句“在吗”,可以把发话的权力转交到对方手上,自己则随机应变。 楚见欢笑了笑,为自己的机智而感到骄傲。她刚想和苏明荷分享自己的绝妙之法,却在看到对方的那一刻及时地住了嘴。 不能再给她提供话题了,否则就要在这里坐到明年了。 楚见欢如是想,乖乖地闭上嘴,等着谢千砚发来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