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上神,竟生了一副孔武有力的精壮身子,狼背蜂腰,令她在妙不可言之际又苦不堪言。 好在,这场博弈终是在她一脚将某位上神踹下榻后,偃旗息鼓。 她醒来时,周身仍是酸软无力,而自己身上着了一件男子的白色亵衣,正躺在他臂弯中,他不知醒了多久,怔怔地看着她。 那张白璧无瑕的俊容上飘着一层薄红,她只觉欢喜得厉害,便俯身过去,从他脸颊处吻至唇角,险些又引火烧身。 “无邑,你体内的魔气可还尚在?”她调转神力,发觉自己修为确有提升,便又伸手欲查探他伤势。 他握住她的柔夷,置于自己胸口,这才柔声道:“已无大碍,徐徐除之便是。” 言毕,她又见他气息稳定了些许,这才放下心来。 此役天界亦是伤亡颇多,月尧上神因一时不察,中了魔祖分身的调虎离山之计,便将那些伤重的天将召来府上,为他们施仙术治愈。 灼光身为上神,自是责无旁贷地与他一同相助众天将。 只是在众天将面前,两位上神不得不作出一副相交甚浅的模样,便是连夜里,灼光亦是会回自己府中,免得被瞧去了端倪。 那日,缠绵过后,帝无邑本想与她在天帝天后面前立下婚契,以天界婚仪与她结下万年良缘,却不料被她甜言几句,搪塞了过去。 不说结为神侣一事,她亦不愿天界众仙知晓他与她已暗度陈仓之事,由此引来诸多非议。 “无邑,我才被封上神,尚有天界诸多事宜待处置,又亟待提升修为,如今不宜传出非议,你知我好强,我自是不愿他们妄自揣度我。”她伏在他肩上,面色娇柔带媚,莺莺细语中带着几分暗沉的嘶哑。 “罢了,由你吧。” 他本是不愿这般躲躲藏藏,却奈不住她百般撒娇,只得就此揭过,按下不表。 看他一脸悒悒不乐,她忙不迭扬起如花笑靥,又在他唇上厮磨一番。 帝无邑想,他是奈不了她如何了,从千年前,她欲以毫无章法的一套仙术打败他开始,他眼看她屡战屡败,又毫不气馁,终是不忍她莽撞受伤,指点了她,后又为她失神,为她屡次作出不妥举动,他便已再不是那个对众仙皆平等的月尧上神了。 此前,他自认无情无心,当众拒菡音神女,令赤仰大帝难堪,便是连天帝都叹息不止,而今时今日,生了情,欲得之珍之,却又不得不压制住心中独占她的欲望,便是连广而告之都成了镜花水月。 自是无情不似多情苦,一丝还成千万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