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吧。” 他不敢多瞧女子的丰肌秀骨,将腰橐递至她手心。 素来洁身自好的他,才知女子的柔美,正是应了玉软香温一词,无怪乎有人言——温柔乡,英雄冢。 禾袖才取到那腰橐,还未来得及掂量里头的金子,便被门外卷来的一阵风掳了去。 向抚雪一头雾水,愕然看向身后的向抚白,“方才那是何物?” 说罢,才发现屋内少了一人,惊呼道:“小袖袖呢?” 向抚白亦是震惊于方才那人的功力,竟能在一息之间便将人带走,且未留下任何痕迹,全然不似是凡间之人,莫非是妖物? 两人慌了神,下楼去唤家中侍卫,欲在京城中大肆寻人,好在兵部尚书及时制止,并将二人锁在了府内。 兵部尚书向飞此人,纵横官场数十年,可谓是老奸巨猾,谨言慎行。 他自是心知肚明,方才来拿人的那位,不是他能得罪的,更何况,小夫妻间的事,又哪里轮得到外人插手? 这厢,正被姐弟二人担忧的禾袖,却是被飞凤纹绣布衾团团裹住,安然地躺在了塌上。 她得了一大袋金子,正寻思着何时能成为京城第一女富商,不经意抬眸时便瞧见自家夫君一脸的不虞,那双低垂着的凤眸中黑雾沉沉,有几分渗人的冷。 她放下手中腰橐,披着布衾便下了塌,扑进他怀里,娇声道:“怎地这般不悦?我方才不过是讨债,与那男子并无半点干系,别生气了。” 见他不作回应,她便在他身上四处点火,二人双唇亲密相接,企图撬开他紧闭的薄唇。 只是吻了半晌,也未撬动这座冰山,她便去扒开他身上的衣裳,一把将他推到塌上,在那副精瘦健美的躯体上,落下密密匝匝的吻。 热气攀升,干柴烈火似有一触即发之兆。 他压住了唇间溢出的闷哼声,扣住她双手,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 “不许给旁人看你身子。”他的嗓音低哑,如钩子一般勾人,眸中似是燃了一把火,灼得她胸口亦有几分燥意。 “好,只给你看。”她神色柔得不可思议,轻笑一声,便伸手将自己衣物除去。 他的大手从她眉眼间,缓缓抚摸至唇间,复又发了狠一般地,狠狠攫住她那双尽是柔情蜜意的小嘴。 那厢,素兰、弄梅二人从客栈赶了回来,想着将世子妃自客栈失踪一事告知世子爷。 方才行至栖迟苑前,便听得一阵旖旎之声,那床榻似是不堪重负地发出抵抗。 二人有些许迟钝,先是以为世子纳了新人,听了一阵子,才辩出是自家世子妃的声音,遂红着脸,守在垂花门前。 哪怕是面红耳赤时,忠心的婢女们还在寻思着,二位主子还未进食,看来今日晚膳要凉个彻底,只是可怜自家世子妃,本就身娇体弱,肚子空空便要被世子爷翻来覆去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