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 她好整以暇地靠在床沿,静待他为她解疑释惑。 待他走近,她不禁多看了几眼,只因他唇色苍白得紧,面相竟有几分濒死之兆与昨日全然不同。 “昨日是文德星君及时赶到,救下你后,便走了。”他知她心中有惑,便道了出来。 只听他嗓音轻柔,眸中亦是一如既往的炙热,只是多了几分道不明的压抑与克制。 她趁他走近,便伸手去拉他腰带,将他往床榻处扯去。 他没有防备,险些整个人栽在她身上,幸而及时扯住了床幔。 只是那床幔难以承载一个男子的重量,竟被直直扯了下来,将二人紧紧裹住。 她轻呼一声,伸手撑住他双肩,“你压到我了。” 他神色有几分赧然,连忙支起身子,正欲下榻,又被层层叠叠的床幔绊住手脚。 身后的她,更是不顾男女大防,伸出白皙藕臂拦住了他。 他回首便见她不知何时,已将中衣褪去,只余一件贴身肚兜,将那□□翘臀和杨柳细腰展示得淋漓尽致。 只见他俊脸染上薄红,慌忙撇开视线。 她却不容他退缩,伸手捧着他的脸颊,令他避无可避,“我胸口的伤是如何治好的?” 那处细腻雪肌未能被那方肚兜完全束缚,微微一动,便可见一片诱人春光。 他却似是被那冰肌雪肤灼了眼般,只一眼便阖上眸子,睫羽轻颤,“文德星君仙法高深,自是有办法救你。” 她却不以为然,整个人贴上他,趴在他胸口,“为何你心跳异于常人?” 他的手腕不知何时,亦是被她扣住,言语间,她已探得他的脉象,他体内已无一丝灵力,脉象亦时有时无。 更为诡异的是,他明明已是情不自已,心跳却未有半点起伏,如同一片死湖,且以她的修为,却探不清其中奥秘。 闻言,他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亦是褪了下去,狼狈地将她推开,“莫要戏耍于我。” 他竭力遏制住言语中的颤抖,只留下几个字,便徒手撕破那缠人的床幔,面色冷凝地走了出去。 无论是他的推拒,还是自己完好无损的肉身,一切都过于反常。 她连忙起身,在他迈出房门之际,从他身后将他抱住,“阿昱,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他的腰身精瘦有力,她展开双臂,几乎可以严丝合缝地将他腰身环住。 她的妖娆娇躯贴上他结实的肌肉,便如干涸的泥塘中突然注满了水,令那塘中奄奄一息的鱼儿焕发生机,不过只是几不可闻的一瞬,只因那鱼儿已是必死之躯。 他僵了片刻,嗓音干涩得厉害,似是自嘲般轻笑一声,“阿袖,你并非心悦于我,又何必三番四次撩拨于我?” 他未曾回首,不敢让她瞧见,那刻骨的爱与痛几乎要溢出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