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头上,云不度能不能按照你的意愿转世,可就不好说了。” 胡清怡一愣,显然没料到这一环,但她依旧坚持道:“即便不成我也要一试,我一定要回报他当年对我的深情。” “你放屁!” 一道白影突然从远处飞至胡清怡面前,正是一身白衣满脸暴怒的水成文。 “胡清怡!你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你对云不度哪有半分深情??”水成文瞥了一眼她身后的魔君,咬了咬牙还是选择继续骂道:“分明是魔君大人瞧不上你,你又受惯了云不度对你毫无尊严和底线的追求,一朝无人捧着你便失落心酸!这根本就不是爱,是赤|裸裸的占有和控制!” 元宾简直想为水成文鼓掌叫好,冷不丁瞥见邰英光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又默默把手放下。 水成文一张脸涨的通红,额角青筋隐隐暴起。 他伸手指胡清怡大声道:“你为了一己私欲已经毁了他的前世,现在又把他的残魂困在法螺中,让他两百年不得往生,这就是你口中的报答和深情?胡清怡,你!你太....” 他激愤地咬着牙,一时不知该用什么词骂她,反而越急越结巴,“你、你简直....” 此时邰英光的目光淡淡扫过元宾,落到水成文身上,"你既然来了,云不度的魂魄便由你保管吧。” 说罢他将掌中那团白雾向水成文递了过去。 水成文一愣,没想到找寻多年不见、他最牵挂的云不度,就这么回到了他眼前。 他整个人都傻了。 元宾见他木头一样一动不动,忙用胳膊肘杵了下他,“拿着啊!” 水成文方从梦中醒来,他当即一跪,双手从邰英光掌中接过云不度的魂魄,眼泪一下淌了下来,“多谢魔君大人!” “好了,此事已了,”邰英光将手收回背到身后,眸光一暗,“说正事吧。” 玉虚神色一凛,心知邰英光之后要说的绝对是天魔两届的大事,忙敛了神色,凝眉道:“还请君上明示。” - 不过一日的光景,闵公殿周遭所有的司处都关门闭户,本就有些安静的闵公殿显得分外冷清。 宋茗眉头紧锁了一日,也没想出个合适的方法把这个魔界的祖宗送出去。 这些年天尊谈魔色变,莫说是魔君为了她亲临两次魔君殿,光是知道这刺猬是魔君的灵宠,就够宋茗喝一壶的。 届时就算他向纠察司解释,白欢是天考上来的新仙,也没人接茬。 反正这年头只要跟新魔君扯上关系,在天界的日子就没法过了。 宋茗烦躁的捶着手,一抬眼却看见白欢竟然又化成了人形。 这次没有魔君襄助,是白欢自己拿着法螺修炼,乍一化形连她自己也有些吃惊,“我又化形了!宋执事,这次是我自己化的!” 宋茗见她兴奋的模样,心中蓦地燃起一阵无名怒火,“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研究化形?!别练了!小心弄出什么动静让鬼事司听见!” 外面到处都是鬼事司布下的结界,虽说是为了捉携带鬼瘟者,可宋茗总觉得这事来得蹊跷,未必不是针对魔族的。 “哦,对对!”白欢闻言赶紧把法螺收进怀里,心说君上没骗她,这宝贝果然厉害,一定要保护好,万不能被别人拿了去。 她转头向宋茗走过去,安慰他道:“你别担心了,我身上既没有鬼瘟,也没有魔气,你不说谁能看出来我是从银城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