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悸动(1 / 3)

早晨的阳光照在院子中的晾衣绳上,昨日她穿的衣裳此刻还往下滴着水。

无尘听见动静抬起头:“醒了?桌上有饭去吃吧!”

此刻他正蹲在地上,面前的木盆里面皂角粉的泡沫满满,修长的手指正在揉搓一双棉织的白袜。

有德嘴角止不住的抽搐:“那个…那个……昨晚你给我换的衣裳??”

无尘面色淡定的点点头,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恩,你放心。你平日里爱用的玉容膏我也给你擦上了。”

饶是脸皮再厚的人,也忍不住红了脸,这意思就是帮她换衣裳,帮她擦拭身体,还没忘了把她平日沐浴后涂抹的玉容膏给她抹上!

有德的面色很是古怪,若此人不是无尘,她定要上去大骂流氓,然后打的他爹娘都不认识了。可这个人偏偏是无尘,他面容平静淡定,说这些的时候像是平日里喊她吃饭一样的从容,没有丝毫绮念。

得了,这个哑巴亏……忍了!

吃人家的,住人家的,人家还天天跟个丫鬟一样伺候自己,有德骂不出来。

这顿饭吃的憋屈,平日里用两碗大米粥,今日只堪堪用了半碗就再也吃不下了。无尘盯着她剩下的半碗粥:“怎么?不合胃口?那我下山去给你买王家铺子的牛肉包。”

说着,便要起身。

“别…”有德连忙拉着他的衣袖:“我…不是不合胃口。是…不太饿……对,不饿。”

无尘看着她的神色,好似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为难事儿,问道:

“是有什么事儿不能给我说吗?可是每日取血太疼了?还是快来了月事,不舒服?”

有德觉得自己快得了羊癫疯,已经不再是嘴角抽搐,而是半张脸的筋都乱颠了起来。来这儿的第一个月,她来了月事,是让无尘帮着下山买了些月事带。

此后每到那个日子,无尘都会提前买好放在她的床头。不过,这几天她确实又该来了,有德第一回憎恨他的好记性。

“不..不是。”有德垂下头,想了想还是没忍住:“你昨晚帮我换衣裳…你……以后不用了,你我男女有别。”

无尘皱眉,面露不解:

“可是你浑身酒气,又吐了一身,若是不换洗下来,只怕……我既然身为兄长,怎么能看你如此狼狈?”

有德抿了抿唇,真想给自己个大嘴巴,早知道就不该说。人家照顾自己,心存正念,真是大义凛然。

她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被占了便宜是自己心胸狭窄,将人想的太坏,都是自己的错!对,都是自己的错!

还没到午后,有德便觉得肚子不太舒服,去净房一看。果然,月事来了!她心里边愤恨无尘的乌鸦嘴,这个人比自己都了解自己的身体!

有德移步朝着门口走去,院子里不见无尘的身影,应当是去准备午饭了,烈日下的菜地隐隐有干涸的迹象。

这可不是好兆头,不容易才种下的菜籽,是她如今唯一的乐趣,若是出了差错她不得心疼死。

有德忍着腹中微微不适,挽起袖子便抄起水桶去呵护那些才长出来的嫩芽,浇水要一直弯着腰,时间长了便酸疼的不得了。

更何况她昨夜宿醉,今日又来了月事,可有德觉得自己能忍,便一直撑到浇完水,待直起腰的瞬间,眼睛一黑,天旋地转。

一个温热的怀抱拥住了她,有德眼前发黑,脑袋瓜子嗡嗡作响,耳朵也一阵嗡鸣刺痛,五感仿佛霎时间消失了一般,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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