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曾看见过那姑娘的正脸?” 刘放摇摇头:“人家姑娘正忙着,再说男女有别,难道还能像个登徒子非得去瞧瞧人家长什么样子?” “今日,咱们就做一回登徒子!”李怀安盯着院中纤细的背影,打算最后在试探一回。 阿牌将野鸡放在案板上,感受到身后被注视的目光,薄唇微动:“怎么了?可有什么不妥?” 有德抓着已经快被揉烂的稻米,沉声道:“那个人,是丞相府大公子。” 丞相府大公子?那岂不就是有德亲哥哥? 阿牌心中一惊:“那怎么办?“ “绝不能让他看见我的脸,李怀安自幼聪慧,难免不会起疑心。”有德有些忧心重重。 阿牌郑重的点点头:“我知道了!” 抬眼间竟瞧见李怀安从屋中走了出来,直奔着他们而来! “别抬头,他过来了。”阿牌嘴唇一动,目光瞥到李怀安的脚步越来越近,放下手中的东西,顺手将一根木筷折断,迎了上去。 “公子,可是茶水喝完了?”话音未落,一旁的水缸忽然爆裂开来,瓦片如利箭般朝着他们四射。 阿牌正挡在李怀安正前方,面对忽如其来的意外躲闪不及,一块锋利的瓦片便刺中他的后肩。 “阿!”女子一声尖锐的叫喊。 众人给这声音吸引看过去,只见水缸中的水尽数泼在女子身上,衣衫湿了大半。 李怀安和刘放立马躲开视线,非礼勿视。 有德缩着身子,捂着头立马跑回房间,紧闭房门,似乎在几个男人面前出了这样的丑,十分羞愧。 而李怀安则上前查看阿牌身上的伤:“小兄弟,你没事吧?” 刚刚若不是这少年正巧在他身前,只怕那瓦片就冲着自己的面门而来,说起来这也算阴差阳错的救了自己一命。 阿牌面容苍白,后背隐隐有血迹渗出,他抬起头担忧的看向那紧闭的房门,似乎在担心亲姐的安危。 “我..我没事。” 李怀安上前将人搀扶起来,刘放在一旁纳闷道:“这……这水缸怎么会忽然炸裂?” “这山中早冷午热,温差太大,也是难免的事。”阿牌额间冒出冷汗,面带歉意:“惊扰到二位了。” 李怀安叹了一口气,从怀中掏出两锭银子:“这是刚刚衣裳的钱,你收好,我们就不多打扰了。” 最终还是感性大于了理智,李怀安纵有再多猜疑,也不想对面前这个心地良善的少年出手。 等人走后,房门‘咯吱’一声从里面打开,有德面容凝重的走出来:“怎么样?伤的重吗?” 阿牌摇摇头,看向院中的稻草堆:“我没事,不过一点小伤罢了。快去看看他!“ 方才的事情并不是意外,而是阿牌用那半截木筷以极快的速度刺了过去,才引发的炸裂,目的就是为了让有德能避开李怀安。 二人扒开稻草堆,只见霍懋躺在里面,形容狼狈,脸色比之方才还是惨白,头上的血已经渗透染红了包扎的白布大半。 “他……他不会死了吧。”阿牌有些忧心,从出事到现在霍懋没有经过任何医治,伤口太大迟迟没有愈合,再这样下去只怕真的有性命之忧。 霍懋是皇子,劫持皇子本就是大罪,若再死了…… 相较于阿牌的忧心,有德倒是显得有些漠不关心:“不会。”他可是天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