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归不亏,可你若真到了——” 宋令月笑道:“雾姐姐,就如同周公子那般,明明价值三十五文的饰品,偏要给一两。那些贵族怎会如此斤斤计较呢?” “再者,往日我们又不单单只做首饰品,我想要做出更多的样式,我想让这琉璃世人皆知!” 柳雾坐在圆木桌旁,与宋令月互握双手,感受到她那双手里传来源源不断的热度,她瞧着在落地烛灯映射下,宋令月的眸子闪闪,漾着星火,满脸希冀。 - “大哥,这发夹真好看!”周玄雁手捧两个琉璃发夹,围着周玄镜打着转。 浅蓝色的铃兰花躺在周玄雁两只红润软糯的小手上更为逼真,灵动。 “大哥,我就说了小月姐姐很厉害吧!可惜你不能同她共工了。” 周玄镜瞠目:“你怎知那姑娘叫小月?我记得我未同你说过?” “所以你莫名其妙的要求我去问那弄珠玉的掌柜的还需不需要招人?” 周玄雁嘿嘿笑着糊弄过去,又磕磕绊绊地把那日寿宴之事说得一清二楚。 周玄镜越听心中越发觉得这小月姑娘可怜得很,身处后宅之漩涡又努力自救,当真是世上少有的姑娘。 “大哥,这四枚发夹多少钱?二哥还拿了我的压岁钱呢,能否等二哥回来了,让他给你钱?”周玄雁一边小心触碰那灵动的铃兰发夹一边说道。 周玄镜经小妹一说又想起那小月姑娘定价之低的实情,再次感慨:“三十五文。这四枚发夹居然只需三十五文?团团,我没想过她会有如此之胸怀。” “什么胸怀不胸怀,大哥,发夹这么价廉?那小月姐姐又何时能挣那一千五百两?” “我偷偷听了芳姨同阿母说小月姐姐被她主母设计欠大钱,若是换不了,就要去当笼鸟。” “笼鸟是何物?我不太懂,但听着不像好东西。” 周玄镜不敢相信若是这样心有大义,自食其力,清清白白的姑娘去当了笼鸟,那真是这太平盛世里最大的笑话。 他想到宋令月同他所说的薄利多销,猛地发问:“团团,你觉大哥的文章作得如何?” 周玄雁露出嫌弃的表情:“大哥,你自是青槐州的缇鹭书院里一等一的,你向来少归家,你好不容易回家了,还要我这妹妹再夸夸你?” “阿母阿父成天念你在学业上的好来督促我,我可是不想再去背那劳什子女诫了。” 周玄镜笑了笑,捏了捏周玄雁的肉脸颊:“团团夸我自是要比别人夸我来得真心实意。你呀,好好读书,我会同阿母说让你也看看四书五经。” “女孩子家不要拘泥于后宅为上。” - 梁疏淮在房檐上飞着,默不作声,脸色不佳。 本以为这永安郡离京华城这么远,应当是要清澈明亮。可自他入城后,那些杂七杂八的事如影随形一般,令人恶心生厌。 他一路跟到府衙,瞧着那王枝优关押进大牢,心中那块石头才真正落地。 再回到巷二街时,李无殊正在小厨房里慢炖药物,药罐里咕噜咕噜冒着泡,空气里充盈着一番苦味。 梁疏淮见此情,调侃道:“无殊,这些年总是你为我煎药,等你以后成亲,定是个好丈夫。” 李无殊却不似往日回怼,异常的沉默让梁疏淮恍然醒悟,连忙补救:“抱歉,我不该如此调侃你。” 李无殊曾订过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