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
又是一道身影走近。
云墨站在云舒身后,望着那已经断了玄的琴,他幽幽叹息一声,开口道:“风清道老先生隐姓埋名于江南一带,这次你跟随老先生一起离开,便不会有人找到你,我也可以再无后顾之忧了。”
“至于他,还是忘记这段感情吧,是我的错,当初不该想尽办法撮合你们,这才导致你深陷进去。”
说到这,云墨摇了摇头,又苦笑一声,当初他那么做,原本只是想妹妹能得到幸福,可却不曾想,是他亲手将妹妹推进了火坑。
求而不得的感觉,应该很难受吧?
“哥,我的事情不怪任何人,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云舒清冷道。
拍了拍云舒的肩,云墨哑然失笑道:“我的妹妹,还是这般性格,打算什么时候跟老先生离开?”
“今晚就走。”云舒道。
云墨一楞,旋即苦笑一声:“也好,趁着九星门还未有动作,今晚就走,我也能放心了。”
“只要你还在,我云家就还有血脉留存人世,至此就再无后顾之忧了。”
云舒抬头,看了云墨一眼,欲言又止,终究是没有多说,只是红着眼
点头。
倘若哪怕有任何一点办法,她也不愿意在这危难关头,离开云家。
……
第二天,萧阳亲自登门拜访,可得到的消息,却是云舒离开了临州,只留下了一把断了弦的古琴。
萧阳不由为此叹息,心情一时间复杂无比,脑海中回忆起关于云舒的点点滴滴。
昨日云舒急迫地想约他,恐怕只是想最后再见他一面吧,只是,这个愿望似乎得不到实现了。
哪怕心中有遗憾,现在却已是人去楼空了。
萧阳在小亭之中盘膝而坐,双手抚上那把琴,而云墨就在一旁默默静候着。
忽地,悠扬琴声响起,荡气回肠,整个花园中,似乎一下恢复了生机。
那断了弦的琴,在萧阳手中,竟还奏得出如此美妙的音符。
萧阳所奏,正是凤求凰!
一曲结束,萧阳站起身来,望着那断琴,心绪复杂道:“这一曲,就当是我为你送别了。”
“云墨,带我去祭拜云家主吧。”
云墨点头,带着萧阳,去了云家主的墓前......
几天后,临州还是那般风平浪静,而萧阳,则贪得几日闲工夫,不是在家做饭给两姐妹吃,就是筹备婚
礼事宜。
而这段时间,云阳集团在叶清浅的带领下,又更进一步,产品顺利进入临都市场后,因其产品过硬,品质极好,引得越来越多的临都合作商想要与云阳集团合作。
而叶清浅自然是来者不拒,加大工厂生产力度,同时也经常前往临都商谈生意,有时甚至一去就是两天。
这也引得张秋玉极为不满。
“婚礼在即,小浅还这样乱跑,要是婚前累倒了,看这婚还能不能继续下去。”云顶山别墅中,张秋玉正一脸生气地说着。
因为,叶清浅昨晚又是一夜未归,在临都酒店留宿。
给她打电话,她说今天还有生意要谈,可能还要在酒店留宿一晚,明天才回到临州,可把张秋玉气得不轻。
“这丫头,自己都快要结婚了,还这么忙,难道手上的事情就不能放一放吗?”叶建国也坐在张秋玉身旁,摇头叹息。
今天本是周末,他好不容易有空来看看女儿,女儿却人在临都。
在二老看来,婚姻才是头等大事,至于工作,也可以放一放啊。
“三姨,三姨夫,姐姐她就是个工作狂,等她工作累了,自然就回来了,不用担心
。”张钰琪笑着安慰道。
“哎,我这女儿啊,什么都好,就是别人做什么事都不放心,非得亲自动手,现在都日理万机,要是她当上国家领导,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