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出现了第三方的兵。 她不由得出声询问,“朝中可有人持蒂柿纹?” “西厂。”其余三人同时答道。 “那就对了。”谢冬织接着道,“手谕再重,也无需一个将军去偷。” “游先生为刑部侍郎,先前又在兵部待过不少时日,今日江姬被劫囚,皇上定会降罪于刑、兵二部。” “阎逑此时上参一本,说他提前告知西厂捉人并诛杀,不就是将功补过么。” 思及此,游子禄反应过来:“阎逑是想借此削弱刑部兵部,那不是说明——” “有人要反。”柳长宴飞快接上,“阎逑嚣张行事已久,说话半真半假,若他说的皇帝在手谕中另立储君却没机会昭告天下,那么这位储君应当在另一个地方蠢蠢欲动。” “还真有此人。”游子禄回忆着道,“我家中兄弟少姐妹多,年长我六岁的大姐去年嫁给了聚城的萧王。” “先帝子嗣少,除了当今圣上便是萧王,但萧王比圣上当年还要游手好闲,如何能担储君大任?”他若有所思。 柳长宴冷哼一声,“若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呢?” 谢冬织眨了眨眼,作为被“推波助澜之人”塞进工部的人,她莫名有些心虚,而后站起来,“我想起来有些急事,你们聊,我先走了。” “什么急事刚刚才想起来?”柳长宴拆她台,“坐下,洪员外那儿我帮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