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简踏进一处不大的村落。村头有一处不大的古庙。香火并不旺盛。稀疏几柱香烛。许多都已燃尽。 古庙里头,佛像金身脱落。露出里头的泥培来。同之前相见的相差不大。 身后的村落人烟稀少。房屋稀稀疏疏。错落有致。正是午后,升起炊烟袅袅。 天寒色青苍,短日有冷光。 谢临简发丝简单缠起。右手修长的手指把玩一串通体灰白坠着莲花坠饰的珠串。珠串半缠在手腕。 这样的人,这样的谪仙似的装扮,在此处很是着眼。 “这位郎君,可是在等人?” 此处虽是村落。但大多数住的都是还俗了的佛门子弟。仍旧不愿离去,建了个村落,守着这座古庙。 问话之人是个小光头。模样是刚刚还俗不久。 “你会说话?”谢临简头都没抬起。继而道:“本以为你们都是哑巴。” 小光头有些震惊。诚然,此处之人不愿离去还有理由,他们没有舌头。被人为拔去。本是秘辛。为何这个奇怪的人会知道。小光头缓步靠近。 “这位郎君,你是哪处人?” “啧——”谢临简摇头,“你太慢了。” 底下,谢临简两指夹住剑尖。随后用力。剑尖调转方向,扎进了它主人的胸口。 小光头捂着胸口后退。满脸不可置信。怎么会?这世间,从未曾有人能够在如此近的情况下挡住自己的暗招。实非常人所能为。拼了命从怀中掏出哨子。小光头吹响。慌张间怀中东西一同掉落。再也没了捡起来的力气。 谢临简信步过去。蹲在小光头面前。却并不是盯着哨子,而是地上的果脯子。成色极好。 “哪里的?” 小光头被问的发懵。一时回应不上。谢临简对这个问题很有耐心。又道:“这个果脯子,是何处的?可还有?” “最…最里头那个屋子里头。”小光头口快。回应完了也发现,这则对话发生的很不合时宜。 “很好。”谢临简嘴角浮起好看的弧度,眼眸也有了些许情绪。手上珠串晃晃悠悠,“那你最后一个。” “我留你。你最后一个死。” 话音刚落,顷刻之间出现一大批人。把谢临简团团围住。水泄不通。 “我今日心情不错。下手可能快些。对不住各位。” 谢临简笑容春风和煦。却同其一举一动搭不上边。 刀光剑影闪掠过。谢临简单手执剑,剑气凌人,肃杀殆尽。身形如电,动作迅速非常。不过几个回合,在场之人尽数倒于剑下。再无生息。 小光头看的痴了。不是人…生平头一次。他觉得自己面对的不是人。在场之人,个个都是无一不是武功高强。竟不过短短几个回合,就再也不能反抗。 本停了片刻的雪,又纷纷扬扬下起来。 小光头看向谢临简。谢临简只一身白素衣。此时沾染了血迹。在白素衣之上如同点缀。寒风袭来,古庙半开的门变为大敞。 谢临简身形同身后佛像融合。眉间痕迹都一般无二。 血滴顺着脸颊滴落。珠串安静盘在谢临简手腕上。低眉善目,谢临简拂去剑尖未彻底滴落的血珠。 佛口蛇心。 谢临简抬手放置在小光头的脖颈间。“愿尔祯祥。” 随后。小光头没了呼吸。谢临简起身。数着房屋。到最后一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