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 “无所谓那些,只要能嫁给何郎,即便是非议我也甘之如饴。”笑话,还被扔鸡蛋菜叶?她都要死翘翘了还管那个? 现在一切都以尽快完成攻略任务为先,其他的一切都不是她该考虑的。 到时候有人想骂就跑到她坟墓边上骂吧,合该也不是她能听到的。 任烟行说得是情真意切,跪在她旁边的何坚都能感受到几分,又何况是站在她面前的父母。 四人僵持之下,倒是小娆哭出声来。 “小姐,你们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奴婢不知道?”小娆一把鼻涕一把泪,“呜呜呜,小姐瞒得奴婢好苦。” “以前小姐什么都不瞒奴婢的!” 任烟行额间划过三条黑线。原来她哭得这么惨,就是因为有事瞒着她。 不过小娆这么一打岔,倒是破了这场僵局。 任员外咳嗽两声背过手去,“罢了,都起来吧。婚事便答应你们了,只是这件事不能匆忙就办,我们任家的女儿婚礼不能寒碜。” 何坚扶着任烟行要起来,可任烟行还钉在地上死活不肯起。 “女儿已经是二嫁之身,此次又是这般情况,实在不敢大办。三日后让他骑马来接便好,酒席什么也算了,怕丢了父亲的脸面。” “罢罢罢。”任员外撇开手去,“我不管你,自己安排去吧。” 任夫人也叹了口气,扶着任员外转身回房了。 何坚这回直接也没换她同不同意,直接将她拦腰抱起,大踏步往任烟行的闺房中走。 他的脚步很快很急,可怀抱着她的手却很稳,任烟行甚至没感觉到什么颤动就被他抱回了卧房。 何坚亲手脱掉她的鞋袜,将她平放在床榻之上,随手将怀里揣着的药包塞给一旁气喘吁吁才赶过来的小娆。 “去,把这两包药煮了,里面有煮的时辰和分量,看好了快些煮了端上来。” 小娆飞快点头,去寻药盅了。 任烟行看着小娆被何坚使唤得脚不沾地的匆忙样儿就想笑,可才提起嘴角胃中的疼痛与灼烧感又卷土重来。 何坚第一时间发觉她的不对劲,抬掌捂住她的胃部,内力运气于掌心,将手掌烘烤得发烫,即便是隔着衣料,那丝丝暖意也能从他的掌心传过来,倒是让疼痛缓解了不少。 时间久了,任烟行便发觉他额间已经浮出一层薄汗来。 “很累吧?休息一会儿吧,我好多了。”任烟行推了推怀里的手说道。 何坚却没动,“等止疼药和止血药熬好了我再休息。” 虽然他不显,可任烟行知道,此举极消耗体力及内力,何坚现下只是在撑着。 可她也不会再阻止他,本身人之将死是凡人无法阻止的事,现在有一件事做着能给予她一丝帮助,想来何坚也会去做。 只是,她没想到,何坚从治疗和放弃之间选择了作法。 也不知他从哪儿寻到了个巫医,那巫医也真敢给开方子,还说任烟行的病能治但是得需要药引,药引就是有人心甘情愿献出的血。 何坚平日里看着脑子挺好使的样子,可是在知晓她将死伊始,脖子顶上那个就开始不灵光起来,不过是一个江湖骗子说的昏话他还真当真。 当一碗猩红的血端到她跟前,任烟行只闻了那味道便大吐特吐,连带着好不容易吃进去的吃食都给吐了出来,吐着吐着又开始吐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