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 罗岭这下是真的吃惊了。 守城用的弓箭都是特制重弓,顾让居然能轻轻松松拿起来,还不费吹灰之力地射了一箭。 罗岭怀疑自我似的上下打量了顾让一眼,就这小身板,他没眼花吧? 第一箭落了空,顾让再次搭箭:“别停。” 罗岭意识到她在和自己说话,连忙回神接着之前的动作。 士兵们看他的指示行动,箭雨又起,姜索阳瞄了一眼,一面退一面观察着绥军,这一观察,眉头立马就皱起来了。 …… 箭雨不停,很快在绥军的包围圈里射出一个缺口,又很快被堵上。 罗岭乘胜追击,时不时看一眼顾让,然后发现她的箭基本只朝他们射出的缺口而去。 几个轮次后,不知是不是错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停滞了一瞬。 “好了,”身侧顾让放下弓,“吹笛的人死了。” 又是没头没尾的话,罗岭都快习惯了,正要接着射下一箭,就发现对面的包围圈散了,不是有序地散开,倒像是慌成了一团。他放下弓箭,狐疑地看了顾让一眼。 “敲三下鼓。”顾让道。 战场上的鼓声都有特定含义,或攻或退,而平均的三声则什么都不代表。李页摸不着头脑,但出于一种莫名的信任,还是让敲鼓的士兵照做了。 三下鼓声之后,过了一会儿,顾让又道:“退吧。” 这回的鼓声积极多了,顾让话音刚落,李页都没说什么,士兵就敲响了。 出城的将士有序退回城内,城墙之上的士兵见状也投下礌石圆木,阻挡着想要乘势追击的绥军。 城门再次合上,须臾,绥军退了。 罗岭看着撤退的绥军,简直一头雾水,就这么退了? 他看向刘一平,眼中满是疑惑:什么意思? 刘一平回视,做了个无奈的表情:我也不知道。 两人大眼瞪小眼,脑中齐齐闪过一个念头。 这是他们打过的最没头没尾的仗了。 紧接着又不约而同想到,嘶,没头没尾,好像他们监军的作风…… 少顷,姜索阳上来,臂上的伤只是草草包扎了一下,一言不发地大步走到顾让身边。 罗岭被他挤开了。 罗岭:? 他抬头一看,就见姜索阳看着顾让,表情严肃得像是要去打仗。 然而顾让并未搭理他,甚至没扭头看他。 姜索阳没得到回应,缓缓抬头看向顾让另一侧的李页。两人对视一眼,姜索阳郑重其事地点了下头。 李页一凛,侧身抬手:“公主,请。” 三个人,哦不,加上顾让的手下,四个人就这么走了。 罗岭:?? 他看向刘一平,刘一平看着他,几息之后,齐齐抬脚跟了上去。 他们来到总兵府,却发现平日用来议事的厅堂只有李页一个人。 罗岭左右看了看:“公主和姜家那小子呢?” 李页叹口气:“公主说到用膳时间了,索阳回去沐浴更衣了。” “啊?” “我要去看看今天的伤亡情况,你们先去吃饭吧。” 李页说完就拿着纸笔走远了,罗岭憋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