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怎么变。 是她反复无常,习惯了拿语言当作达成目的的工具,不在乎真假之分,不懂得出口之言也能成为裹着蜜糖的利刃。 她不停地失忆,想起,次次试图远离他,又因他次次不计得失的原谅与不遗余力的靠近而次次失败。 除了忐忑与不安,什么也没给他留下。 是她之过。 顾让抬起手,指向一人:“我要他。” 崇文帝的笑意和宽和瞬间消失。 顾让重复,字字清晰:“绥国九王子,赵开,为我的驸马。” 赵开猛然抬头。 暗淡的天色中,他们旁若无人地对望。 须臾之间,赵开的眼中先后闪过意外、不解、诧异、迷茫,而后漠然的神色软化,怔忪地看着她。 顾让走下高台,牵起他的手。 “请父皇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