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中了它。白兔被钉在泥地上,四条腿颤动了几下,彻底失去了生息。 赵开收回弓箭,转头看向一边:“我们的午膳有了。” 戚风上前将兔子拔出来,挂到马鞍上,那里已经挂了一只兔子了。 顾让带他们到了一处山涧边。 三人翻身下马,将马栓在树上。 赵开猎了一上午,猎着不少好东西,但只拿了两只兔子,打算当做三人的午膳。他出了点细汗,走到涧边用手捧着水洗脸。 涧水清凉,泼到脸上很是舒服,他抬起脸,取出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水。 一旁顾让蹲下身用涧水洗了洗手。 戚风动作麻利,已经搭好了火架子,生好了火,这会儿正蹲在溪涧下游处理两只兔子。 顾让和赵开坐到火堆边等。 不一会儿,戚风就拿着两只用树枝串好的兔子过来了,将它们架到火上烤,时不时转动一下。 安静坐了一会儿,赵开突然起身走到一旁,不时身影便消失在林子里。 这片林子没什么野兽出没,顾让只看了他消失的方向一眼,便收回了视线。正发着呆,鼻尖萦绕着的烤兔肉香与柴木焦味却倏忽被另一种清浅怡人的香味取代,视野中陡然出现一捧鲜艳娇嫩的花。 涧水淌过山石,溪声潺潺,顾让抬眼看去,见茫茫山林间草木郁葱,赵开额前碎发被风吹动,眉眼含笑,捧着一束野花送至自己面前。 “送你。” 顾让一时移不开眼,慢半拍抬手接过。 赵开在身畔坐下,顾让低下头,轻轻嗅了一下手中的花。 很好闻。 夕阳西下,顾嘉善和姜染霜站在围场大门口张望,远远看见狩猎大队往回走,随行的禁卫军手里提着不少猎物。 崇文帝心情大好,简单说了几句场面话,吩咐下面的人准备晚宴,便散了队伍。 顾澂和顾佰皆是一身劲装,二人下了马,由侍卫将马牵走,二人走到翘首以盼的顾嘉善面前,姜染霜见状向二人行礼。 顾澂说了一句免礼,揉了一把顾嘉善的头:“小嘉善,等谁呢?” 顾嘉善转了转眼珠:“我等五弟呢。” “是吗?”顾澂揶揄道,“不是等你的索阳哥哥?” 顾嘉善臊道:“二哥你瞎说什么呢。” 顾澂轻笑一声:“五弟还在后头,你慢慢等,我和你大哥就先回去了。” 他和顾佰走远之后,顾敛才出现,他正和沈禾修、姜索阳走在一处,三人看到顾嘉善和姜染霜便走了过来。 姜染霜走到姜索阳身边:“哥。” 顾嘉善则凑到顾敛身边,绕着他走了一圈,上下打量着。 顾敛不解其意:“四姐?” 顾嘉善道:“你别动!我替顾让看看你有没有事。” 顾敛一时哭笑不得:“四姐多虑了。”听她提到顾让,便问道,“让让呢?” “她说她有些累了,就一直待在营帐里,一整天都不见人,估计这会儿还在睡觉呢。” 顾敛蹙了下眉。 累?让让怎么会说自己累了,她从来不说这种话,难道是真不舒服? “我去看看她。” “诶诶……”顾嘉善拦住他,“你去不方便,我和染霜去就行了。你别瞎担心,我早上见她的时候,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