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说着就要单手解开自己身上的棉氅给她。 顾让摇了摇头,拒绝了他:“我已经好了。” 她的身体应当很好,在这严寒的冬日,顶着风,她也丝毫不觉得冷。 反倒是顾敛,即便穿着厚棉氅,身体仍轻微打着寒颤。他另一手还端着一个炭盆,应当是给自己送来的,顾让单手接过,空着的手扶住顾敛,以一个轻柔但不容拒绝的力道将顾敛扶回了隔壁房间。 顾敛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顾让脱下棉氅塞进了被子里。 顾让将炭盆放到床脚,打量了一下顾敛的脸色,用手背试了试他的额头,又给他掖好被子,才道:“你病得很严重,我去请太医,你在这等着。” 她起身走到窗边,将窗户拉开一条细小的缝,然后拉过屏风挡在床头,以防顾敛被风吹到,临出门前被顾敛叫住。 “让让,”顾敛缩在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指着搭在屏风上的棉氅,“外边冷,咳咳……你大病初愈,还是穿上吧。” 顾让这次没再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