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下来,教师处在金字塔的底端,被人踩得死死的,哪里还敢有所抱负,只求学生平安即可,其他的只能随缘。 能拉上来的孩子,尽本分去拉一拉,拉不上来的孩子,只能眼不见为净,安慰自己,哪怕是佛祖,那也有度化不了的人哪。 叶予初知道现在谈这个还早,但理论存在的必要就是她可以先于时代存在,起到防患于未然的作用。 “我们现在是不存在这样的问题,可却存在这样的趋势,我希望这本书能够给教育界一个警醒,不要走极端,一味地去赞赏学生,让学生一点承受力都没有,教育惩戒权如果能够直接编进《教育法》那是再好不过的,这样教师这个职业就不至于成为高风险职业。权职清晰也能避免出现一些问题。”叶予初解释道,熊玲玲一向对她在做的事情都喜欢追根究底,似乎是在寻找自己的路。 叶予初往往都会耐心地和盘托出自己的想法,这不仅是帮助她,也是对自己思路的一个整理。 有时候人们聊天,并不是为了从谁那里得到答案,只是把自己的思路慢慢讲出来,自己就会得到解答。 小时候总觉得自己需要别人给建议,自己懂的太少,等长大了,就明白自己的路只能自己去走,生命历程不一样,性格不一样,努力的方向不一样,情绪上瘾的点不一样,周围的环境也不一样,只能自己摸索着走自己想走的路。别人活得再光鲜亮丽,再完美无缺,也不是你能够复制黏贴的,更不一定是心之向往。 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明明你达成了你以为想要的,可得到时你并不会像你以为的那么幸福,甚至你会怀疑,这真的是你一直以来想要的吗? 熊玲玲似懂非懂,现在他们的老师基本都是有教鞭,作业没完成会打手,他们都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小初说的写进法律,似乎没有必要吧?但想想小初做的事,每每总是有先见之明,也许还是有必要? 叶予初知道她听不懂,而且这本书现在写出来估计也没有什么人会看,不过不要紧,她写这本书的目的在十几年之后。 再有几章,这本书就要完成了,不是一本多厚的书籍,也就四五百页,叶予初打算到时候就交给郭泊君帮她出版,赚钱是其次。 熊玲玲一向爱思考,遇到自己不懂的,就会问叶予初,其他人她不好意思去问,问完了如果还不懂,她就会找相关的书籍来看。 叶予初很欣赏她这一点,好奇心是人这一生最宝贵的财富,有了它,一个人才能保持心态的年轻,并且拥有非同一般的创造力。她自己没有这样追根究底的想法,她更喜欢开拓新的爱好,比如学了芭蕾,还想学一学街舞;写了小说,也想尝试剧本写作。 每一次尝试都让她更热爱生活,更有活力。 叶予初给她推荐了基本教育名家的作品,看她自己的感悟吧。 “你们俩还有闲心讨论教育学,我们的剧本怎么办哟,卡在变异植物这里了,哎呀,我真是没法脑洞打开啊!”许雯哀嚎,她原先觉得这一块是最简单的,便自己挑了几块简单的来写,她以为描述变异植物的外表和异能,能有多难,现在她只想说,太难了,难如登天。 很想说她放弃,嘴张了又张,还是闭紧嘴巴,逼自己继续努力,朋友们万一不带她玩了那不是太没劲了。相比起被孤立的风险,她更愿意接受头秃的风险。 叶予初见她这么头疼,给了个建议,“你不如去图书馆多借几本植物类的书籍,找找灵感,这样光靠凭空想象跟闭门造车有什么不同。” “是哦,那我去啦。”找到方法,许雯一改刚刚的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