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宿主完成帮助叶聪开辅导班的心愿，获得任务奖励：镇店狮子（放到总店，可以给事业加持）” 拿到奖励后，叶予初立刻将镇店狮子放到了总店门口，总店选择的位置很好，就在实验中小学旁边的一栋楼里，为了以后不换地方，叶聪下了血本，花了几百万买了几套二楼的店铺，直接全部打通，用作辅导班之用。 叶聪看着威武的狮子，摸着下巴说：“小初，你这个狮子看着很不一般啊，瞅着就觉得跟我们很相合。” “真的吗？你感觉得出来？”叶予初正在想这系统送的狮子也太普通了，一点看不出来哪里特别的。 “那当然了，我们小初特地选的，能不好嘛。” 叶予初白了他一眼，“切！”还真以为他看出了什么。 这天深夜，叶予初接到颛孙佑的电话，电话那头，颛孙佑的声音飘忽低落，叶予初听出他情绪很不稳定，他并没有说自己心情不好的原因，只絮絮叨叨地说着他去过的一些地方，那些地方美好之处。 叶予初没问什么，静静地听他说。有时候，人们找人述说，不是为了赞同或者给予意见，只是想找一个出口，让人听他说说话，纾解自己。 说了一个多小时的时候，颛孙佑突然道，“我小叔又自杀了，这是他第十次自杀，小婶离开之后，我们一直提心吊胆，就怕他离开了。小初，你说，这样强行留下他真的好吗？他很痛苦，我看得出来。” “放他离开和留下他都会有愧疚，关键在于你们选择哪种愧疚。”人生看似给予人很多选择，似乎选择哪条都有一个尽善尽美的未来，事实上，无论走上哪条路，都必然背负相同的忐忑、期盼和责任。人们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努力让自己的选择正确。 颛孙佑沉默许久，电话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颛孙佑道，“让他留下，是所有人的期盼。” 叶予初知道他们必然是这个选择，这么多年都如此，其实这何尝不是唯一的选择，还在人世的人如何能替亲人选择离世这条路？ “冒昧地问一下，你小叔他是生病了吗？” “抑郁症，无解的病症。”比抑郁症还可怕，颛孙佑心底轻声道，悲哀地想着自己，未来也许也是他的结局。 “你什么时候过来，我给你做了些玫瑰水，到时候你拿一些去给你小叔，这个喝了能让人心情好起来，应该对你小叔有好处。”叶予初从空间里掏出阳光普照水瓶，里面的液体在黑夜中闪烁着灿烂的金色光芒，光是看着就有种舒适感。 “真的吗？谢谢你，小初，谢谢你听我说了这么多。你好好休息吧，过两天我就过去找你。” “好，你也好好睡下吧，充足的睡眠比什么都重要。” “晚安！小初。” “晚安！” 第二天十点多，叶予初才爬起来，好在是周末，不必担心上学迟到。 “今天怎么起这么晚？”叶父奇怪道，他这个女儿一向自律，每天九点必定睡觉，早晨六点钟起床，雷打不动。 “怎么？就准你睡懒觉！”叶奶奶怼道，转过来面对叶予初，又是另一副面孔，“小初啊，是不是没睡好，没睡好的话，吃完早餐，你再去睡会儿，等午饭做好了奶奶再去叫你。” 叶奶奶现在很惬意，自己在市中心开了间卤味店，请了人看着，她只要每天去查查账就行。大儿子、二儿子都在宁城，她轮着住，腻了还可以去大女儿和三儿子家住住，几个孩子都欢迎她去住，尤其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