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族里护着她,股票基金都委托给了可靠的人,只等她二十八岁还给她,他们就原形毕露。 先是想尽办法带她出去扔掉,哪想到她自从失去父母后就格外记事,不管将她丢到哪里,她都能找回去。再后来就是想办法让她生病,感冒发烧那是家常便饭,许是父母在天上保佑她,一直命硬地这么活了两年,再后来,她大了,也隐隐感觉不对,保护着自己,好歹上了初中,她立刻申请住校,那之后,她的身体才好起来。 也是那时,她才确定自己的伯父伯母为了钱财,想要自己的命。 从那之后,她处处防范,自己买了房子,搬到外面住,也很少去见他们。结果家族里就有了传言,说她是白眼狼,养不熟。 怎么也没想到,他们居然那么狠心,让她的保姆在她的饭菜里下药,直接断送了她以后要孩子的可能性。她知道的时候,想要将两人送进监狱,可这事是保姆告诉她的,她良心不安之下跪着求她,加之族里已经没有相信她的人了,她又未成年,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只有给你们,才是对的?是吗?”石娅茗笑盈盈地问。 石阡,也就是石娅茗的伯父责怪道,“亚茗,怎么跟长辈说话呢?好歹我们也从你六岁养到了成年,也算是你半个父母,我们说你也是为你好啊。这个叶予初,来历不明,穷山村里出来的,谁知道是什么居心,哄得你收她为干女儿,以后搞不好还要把你的家产都哄骗过去。我们怎么能够眼睁睁地看着?” 他旁边的妻子殷丽也忙附和,摆出一副慈母样,“是啊,亚茗,我们都是为了你好,快,把这些都收起来。”说着就上前来抢叶予初头上的王冠。 叶予初连忙往后躲,不想还是被她抓住了一只胳膊,“你这小妮子,躲什么躲?又不是你的东西,都收下,也不怕撑着了。”说着,狠狠地揪了叶予初一把。 这一把直接将叶予初掐得飙出眼泪来,头皮也被她扯得发麻,她才不管夹子要取下来,直接上手就扯,扯不下来就用力,三两下就扯断了叶予初一小搓头发。 “给我起开,你什么人哪,这么大年纪了还来欺负一个小女孩,要不要点脸了!”叶奶奶一把将人推搡在地,将叶予初护在身后,看到媳妇直愣愣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你女儿都被欺负死了,还在那里愣着干嘛,给我打啊。” 叶妈妈为难地看着婆婆,打人?这不好吧? 叶奶奶气笑了,觉得自己之前欺负她十几年,就是她自己活该,这么软弱,怪谁? “胡闹些什么!”这时一个拄着拐杖的白胡子爷爷上前来,怒气冲冲地用拐杖砸地,怒喝几人,倒是一下子镇住了场面。 “叔公,你看看,这个不孝女帮着外人欺负自己伯父伯母,这是要翻天了!”殷丽坐在地上,手指着石娅茗,气得发抖。 “好了,快起来,像什么话。”石叔公气怒道,又指了指石阡,“管管你老婆,这是亚茗自己的事情,你们这么咄咄逼人想干什么!” “叔公,不是这么说的,亚茗糊涂,我们做父母的不能糊涂啊,您要是怕麻烦,我们自己来管教就行了,不劳烦您。”石阡道貌岸然道,这个老东西,年纪一大把了,又退下来了,还想像以前那样压制自己,休想! 石叔公气得颤颤巍巍的,在族里他一向受人尊敬,何时受过这样的气? 石娅茗上前扶住石叔公,大义凛然道,“叔公,谢谢您肯站出来维护我,这份情我记下了,接下来就让我自己解决吧,您放心,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了。” 想当年她未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