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丽丽当然不会跟刘青萍吐槽与村民发生冲突的事,她略感内疚,才找了这么几个人。 刘青萍感受到了电话对面的人瞬间低落的情绪。她浅笑一声,还未来得及开口安慰,听筒那边忽而又传来亢奋的声音:“不过亲戚朋友可以吗?那三个里面有说想把亲戚介绍过来的,也是在周边村的。” “嗯,可以的,我正想说周边村的也可以。早上来晚上回,离的不远骑自行车就行了。只是这样我们得解决中午这餐饭的问题。”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刘青萍又开口说,“就近雇个人煮中饭怎么样?” 就近? 马丽丽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又要找村里人? 与村里人吵过一架后马丽丽实在不知道能去找谁了。 “就先我们几个人吧。这事等我回去聊,我明天就回去。那个,缝纫机订购了吗?” “定了!定了!后天送过来,按你说的□□,定了五台。” “嗯。”聊完工作,刘青萍开始打趣,“有个事儿想跟你说一下。我们这个电话号码我留了好几个地方,好几个人。其中不乏帅哥美女,小店主。咱下次接电话温柔点,好不?” 马丽丽不自知地问道:“啊?我,我不温柔吗?” “温柔吗?”刘青萍反问道。 “呵,你这是开始嫌弃‘糟糠之妻’了?”马丽丽难得的嘟囔。 “我是怕你错过金龟婿呶,呵呵。” 说起金龟婿,马丽丽脑袋里瞬地闪现出陈明亮说的那句,“她是我老婆”。 尼玛,这不就是该死的金龟婿吗。 马丽丽脸蛋烧的火烫,她不自觉地把一只手冰凉的手背覆到脸颊上,好似此刻刘青萍能看到她一般,羞答答地说:“开的什么玩笑话。不说了,明天等你回来。” 倒是刘青萍被她后半句话娇滴滴的样子给整懵了。 说个金龟婿而已,这么害羞?与往日的马丽丽相差十个北冰洋那么宽不止。 刘青萍看看听筒,满脸都是诧异地挂了电话。 只是她刚挂完电话抬头,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一眨不眨地望着她。 好家伙,打个电话而已,却是本地电话不是外省的。需要这么盯着人吗。 刘青萍朝年轻女孩扯出一个干涩的笑容,转身跨出一步。 正欲离开,柜台里面的女孩急急叫了一声:“等一下!” “我吗?”刘青萍扭回头。 “啊,是的。”年轻女孩咽了一下口水,“你们是在招人吗?没人煮饭吗?我可以吗?” 刘青萍听她一连问了三个问题,大概都是她与马丽丽电话里聊的事。 听别人打电话可不礼貌。可回头一想,这么近的距离不让人听见却是有些为难人了。耳朵也不像眼睛不乐意看了还能闭上,耳朵可没这功能。 “你不是这家招待所的老板么?”刘青萍随口问道,那么远招个烧饭的,她是傻了吗。 “这店我妈的。我想去厂子里上班,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年轻女孩说着朝一楼楼梯口东面的房间看了一眼,“要不你收了我吧。煮饭我会,除了做饭我还能学点别的。” 刘青萍点点头:“有自己的想法是蛮好的。不过你确定你能给自己做主?” “放心,有人要她女儿,她高兴的很。当然我不会跟她说我是去煮饭的。我说我要去外面闯闯。” “随你了。我明